一夜已经深了,昏黄灯光,静寂阁楼,窗外的小雨轻轻敲打着露台上的玻璃顶,犹如一台播放着乐曲的老式留声机,吱吱呀呀,时断时续,心很空,总想说些什么。女友去了海伦纳她的姐姐家过周末,下午和几个老墨儿踢了会儿球,右膝又隐隐发痛,膝盖上弯弯曲曲的一道伤疤,像一条沉睡的虫,时不时不经意醒来咬噬我的神经,让我回想起我那段短暂的足球生涯。我出生在西北的一座大山里,山上没有草,没有树,也没有水,只有秃黄的山丘。没有名的山沟沟里,横躺着几个无名的小村落,如果不是一部叫山海情的电视剧,可能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我将近有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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