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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算命

四柱八字宫位星神

作为凡人,她,一不修仙,二不修佛,凭什么能当上天府星神?

01

灵荼死了,准确的来说她飞仙了。

但千万年以来,这样被莫名其妙飞仙的人不仅人间闻所未闻,就连天界也是头一次遇到。

四柱八字宫位星神

灵荼悠悠晃过了上天梯的天雷劫却被守门大将当做鬼怪妖邪拦了下来,刀枪架着赴见天帝去。

天帝召来大司命问起缘由,证实灵荼生前果然为一介凡人,生于都广之野。一朝入睡后莫名其妙香消玉损,魂魄却不落黄泉,反而飞升上界。

这都广之野可不就是人王伏羲出生地,后稷始祖的终寝之所吗?本就独天厚地,现竟能使凡人飞仙了吗?众神皆疑,但又不察其故,还望天帝定夺。

天帝道:“天地灵秀,既有机缘飞升者,便是其该有此造化。烦少司命取天机册来。”

不一会儿,荷衣蕙带,腰佩长剑的少司命恭敬地双手捧来天机册。天机册离手飞起,绳解册展,金色的字迹跃然而起,缓缓书道:原系都广之野圣女,载运而生,集灵而长,可窥天机,算人命。

灵荼身形抖了抖:窥天机算人命,这是在夸她?还是阐白她英年早逝的原因——私泄天机者不得善终。

天机册继续书展开:一百一十四载寿夭梦殇归位者,乃天府星神灵荼是也。

至此字完册收,留下一面字墙,还有被炸得目瞪口呆的众仙神。

吓!灵荼有些头皮发麻。

天府星神,那不是要主十八星官,拥二百六十星使?这个天降的馅饼,是不是有点过大了?她默然小觑到在上原本面目表情的天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天帝会不会反悔,不封我这神位?

一时间,堂下众仙神私语纷纷,天宫如凡间菜市一般热闹。

“等了万万年星神降世,怎么是这么个小娃娃?”

“是啊,还是一介凡人。这……唉!”

“既是天机册这样说,吾等也只有遵从。”

“这不是胡闹吗?”

“慎言!”

天帝当然不会任由此等情景继续乱下去。一声轻咳,算是为这样混乱的场面画上一个句号。接下来,天帝便是依据天机册所言亲封了灵荼为天府星神,掌管九州运势。

众仙神中有的不过摇摇头,叹息一声,但也都应下了,“恭贺天府星神降世!”

反倒让灵荼恍如一梦:这可是封神啊,不比普通封仙呀!这未免过于草率些了吧?在场怎么没有一人反驳?

转念一想,这神位毕竟是天帝亲封,岂可容得旁人置喙?既是天帝开了金口,往后他想反悔也是不能了。

灵荼于是心满意足地跪拜谢恩了。

02

作为走马新上任的天府星神,灵荼的主星宫——天堰宫位处天界的最西边,一概杂草野花全无,就属青叶红花的若木树长得极好,将整个天堰宫半掩半遮在其中,远远只能望见半个建筑的身影。因地势偏僻,鲜少有人来往。

且说灵荼自在天堰宫安定下来,各中事务皆有一十八位星官打理的井井有条,又有宗瑞作为她亲自提拔上来的掌案星君为她操持着,因而真正需要她劳神的事情并不多。

这日,一向不出远门的灵荼收到了西天佛主的盛情,邀她参加盂兰盆会,谈经论法。

灵荼纳闷:“这是单单给了我一人,还是众仙都有?”千年来从未与西方佛主有过交际,怎么突然给她下了这个帖子?

宗瑞奉茶换过她手上的经书,“西方的盂兰盆会,只要是愿者皆可往。或是佛陀知道您悉读经书,却不知这个缘故,所以特下一帖,邀您一往。”

灵荼就更诧异:“那就是说,只有我一人接到了这帖子?”

宗瑞不敢有所隐瞒:“据宗瑞所知,确实只有星神一人收到。”

宗瑞见她面色不佳,宽慰道:“星神上一次出门还是三百年前西王母寿诞,当下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灵荼放下茶杯,回算了一下,“已经这么久了吗,我怎么感觉恍若昨天?”她的目光落到案头,西天路远,若是大家都收到了帖子,不差她一人倒好找个理由推脱作罢。但眼下只有她一人有帖,却是不好驳了佛陀的面子。

无奈之下,她只得带着宗瑞应邀赴会而来。

彩凤双双向日鸣,青鸾对对迎风舞,半空中祥光五色,隐约可见幢幡宝盖之处便是佛主圣境了。

灵荼暗苦:总算是到了,这也太远了!

便到山门前,早有四大金刚在此守候,接引两人入殿。佛陀端然高坐于莲台之上,发菩提心,宣扬正果,众神稽首承接佛法之际,天降缤纷花雨,佛陀拈花一朵微笑对灵荼道:“天府星神,一别万万年,可还如复当日所愿?”

宗瑞不明所以偷觑灵荼一眼,观到灵荼亦是一脸茫然,“不知圣尊所指何愿?”

佛陀道:“我有真经万藏,可渡你修真成正果,你可愿入我门来?”

一言出,三千诸佛、五百罗汉、四大菩萨并九天各参会的诸神都将目光定在灵荼身上,万分关切她接下来要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灵荼不慌不忙合掌拜谢:“感佛陀所引。灵荼自归位以来从不敢贪、淫、杀、诳。日后也定当遵佛陀法旨,认真担负起天府星神的职责,不敢有所懈怠。”

聪明人立马明白话里的意思,宗瑞也微松一口气。

佛陀好似也早料到了这个回答,并不失望,只是赐花一朵道 :“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你便自去吧。”

灵荼接过,合掌再次拜谢。

法会开了三天结束。打道回府之时,庆云彩雾中灵荼见众神飞身骑上各自的坐骑,优哉游哉消失在天际,因问道:“这些个坐骑,都是在哪领养的吗?”

宗瑞拱手:“回星神:这些坐骑多是众神在下界修行过程中降服所驯,法力高强又兼体健力大,方可堪胜脚力。”

灵荼随口一问:“那你也有吗?”

四柱八字宫位星神

宗瑞点头应道:“是。”

那你还跟我一起赶脚力!

见灵荼脸色难堪,默然不语,宗瑞只当她是泄气一阵就好。

等出了灵山后行路不远,灵荼却对宗瑞交代道:“你且先行回去,我去下界收得一匹合适的灵宠当坐骑就回。”

宗瑞大惊,深以为不妥:“恕宗瑞斗胆,星神继任尚且不足万年,现在下界并非明智之举。”

灵荼知道宗瑞的意思大概是嫌自己灵力不够高强,出师未捷身先死。她解释道:“整天关在天堰宫不出去也不并非修行提升的好办法。所谓玉不琢不成器,难道你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宗瑞连连拱手,“不敢,不敢。只是……”

灵荼摆手打断他,“一十八星官各司其职,即使数万年来没有主星神降世,仍然把天堰宫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有你们在,我很是放心。”

她心意已定,宗瑞见再无回旋余地,便只得嘱咐道:“但请星神万万以安全为念,小心行事为上。”

灵荼满口答应:“这个是自然。”

如此,宗瑞这才松口气目送她离开。

03

起初,有这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灵荼还是满心欢喜的,但是时间一长,她发现收坐骑这事并不像她封神那般轻松。

好不容易看中一头已有千年灵力的山豹,可它是死活也不愿跟随灵荼。灵荼苦口婆心追着它一路,最后却是在一个无名山谷跟丢了。

泄气不已还迷了路,灵荼只得翻出山海经查阅,才知道这里原已是朝阳谷的地界,再往北走就是青丘之国了。

青丘之国以四足九尾白狐为尊,青狐、红狐、黑狐、灰狐为贵,向来独天厚地皆是貌美之相。如今正值青丘之国庆贺荷稻丰收节,不去看看岂不白费下界一场?

荷稻丰收节在夏,是青丘之国最重大的节日之一。相传上古大战后八荒六合,草木不生五谷难长,青丘之国也难于幸免。调息数年后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瓜果丰收年,岂不好好庆贺一番,荷稻丰收节由此便流传下来。

青丘之盛名,便是让不少人慕名而来,但青丘之门也不说是谁都能进的。这里便是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四大部州凡狐族之人皆可自由出入青丘之国,若为外来异族凭你身份多么高贵也少不得问你要一封请帖。

自灵荼继任天府星神以来,能识天时、晓地利,变化上也是小有成效。但考虑到青丘本就是仙乡,一般的术法躲不过灵力高强之人的法眼,灵荼便想到用都广之术试试。这就要在日落黄昏之时,穿上用青黄草做的草鞋,再施以巫法就可以变成狐狸之身。一般来说只要草鞋不脱,法术就不会被识破。

寻了半天才在朝阳谷山顶上找到这种半青不黄的草,灵荼赶紧扎成一双草鞋,趁落日余晖之时穿上变出狐狸的虚像,大摇大摆地混进青丘之国。

一入境便见山势绵延,清溪纵横,芳草鲜美苍翠,建兰、蘼芜罗生遍地。越往里走,蜿蜒攀援的三角梅更是开得极其妍丽,大片大片红紫色将节日的氛围烘托到极致,落英缤纷好不美丽。

话说狐氏一族偏好霓虹,如此盛会上怎少得了?

暮色渐启之际,不知是谁施法将一拱虹桥横架山头南北两端,地上的欢呼声四起,狂欢由此拉开帷幕。

灵荼不由在心里惊呼:荷稻丰收节果然是大手笔!

来往人流如潮,或兔精,或虎怪,或山熊,或狐灵,个个身着彩衣,还不能化个人全形的即便将耳朵和尾巴露在外面也要将华服装扮在身上。

他们或是背上背篓,或是手挎竹篮,将丰收的瓜果蔬菜装得满满。往来之间你给我一颗桃,我还你一捧李子。你嫌我的果子酸,我笑你的果子苦,喜笑盈腮,说笑个不停。即使有没有篮子的子民,转悠一圈下来手里也是满满的馈赠。

灵荼啃着棠梨,边走边瞧,满心欢喜。

有风起,将河畔山脚下的蓝花楹纷纷吹散,灵荼回看正是白柳横坡,蓝花漫天的景致,不觉也一时看呆。风过后,那淡蓝色的花便如轻翩无骨的蝴蝶散落得众人满身都是,引来一阵阵银铃般的欢笑。妙龄中的少女最喜这样的场景,有大胆的忍不住地翩翩起舞,舞姿曼妙加之身上的彩带飘飘,引得旁观者纷纷喝彩,其中数少男子的声音最大。

灵荼因此也注意到不少壮年男子身上都挂着一颗不大不小的白玉珠,正是好奇之时有人在身后叫她。

“姑娘,那啃棠梨的姑娘请留步。”

她回头,只剩下梨核的手不确定地指向自己,“你在叫我吗?”

青衣少年疾步上前,气息带喘:“我观姑娘风姿绰约,姿容秀美,不知是狐族哪一族的公主,可未曾在青丘见过。”

少年满头苍发只用得一根红绳扎起,面如桃色,纯白色的眼睑中镶嵌一双琉璃桃花目,唇色红润,嘴角细长上扬,好一副十分妖冶的容颜。

可灵荼心里既没有夸赞他的心思,也无半分被夸奖后的欢喜,反是担心起是不是自己露馅了?

青衣少年见佳人不言,恍然过来是唐突了,连连道歉道:“对对对,是我失礼,忘了作自我介绍了。在下青冥乃青狐一族,父亲是青狐族长,母亲是狐帝的次女。初次见面恕青冥冒昧,姑娘可否告知芳名,以便日后联系。”

灵荼已然料定对方肯定是来盘查身份的!

她定睛一瞧便知道眼前这叫作青冥的少年已修得五尾。要知道狐族三尾以上皆非凡品,这少年年纪轻轻就能修得五尾可见不是天资卓越就是勤奋好勉的缘故。

为了防止障眼法被识破,眼下还是赶紧离开他视线的好。

灵荼发间落红无数,又身着素衣更得显清丽。因她心中想着其他事,眼神躲闪目中似有娇闪点点。这让青冥误以为她是听到自己尊贵身份后羞涩了,动情地想为她拂去肩头的花瓣。

灵荼激灵闪开他的手,含糊闪烁其词道:“我就是一个不起眼的野狐狸,不大出门的。也就是今天出来见见世面,看看热闹。名字什么的就不说出来玷污少君尊耳了。”

少年讪讪收手,有些失意:“我如今已修得五尾,尚且不能看清姑娘的修为几何,想来姑娘修为远在我之上。姑娘又何必自贬身份,称自己是一只野狐狸。”

他上前一小步,灵荼忙不迭的后退几大步,生怕被他看穿,“所见即真,我本就是一只野狐狸。能与少君说上一句话,已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报。但身份低微,窃自惶恐不安,还是就此拜别少君了。”

灵荼准备开溜,却被少年固执地挡住,“姑娘何故避我如蛇蝎?我是真心心悦姑娘,即便真的如姑娘所言,你并非出自名族,我也是认定你了。”说着就要解开腰间的玉明珠递给她。

灵荼一惊是想不到青丘狐族民风竟如此开放又是如此草率,不过是惊鸿一瞥就可以私定终身。又奇怪少年的举动:“你这是做什么?”

少年道:“便是将我的白玉珠赠与姑娘。”

无故受人恩惠,灵荼心里依稀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好端端的,送我这作甚?”

少年一滞,半疑半解道:“青冥心悦姑娘,此珠自然是做定亲之礼。姑娘,难道不知我青丘此俗?”

灵荼暗道:我要知道才怪了!

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还小,福薄担不起少君青睐。少君还是找其他人吧,告辞!”将白玉珠往少年怀中一推,赶紧驾云落荒而去。任凭少年在身后如何呼喊也决计不肯回头一眼。

04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躲过一劫,灵荼也不知不觉来到深丘腹地,庆典的中心——五方神坛。

五方神坛顾名思义就是祭祀的东方青帝,北方玄帝,西方白帝,南方赤帝,以及中天帝。虽然上天五帝早已身归混沌,但狐氏一族放着天帝、太一帝不敬,只敬五帝,其傲气可见一斑。

灵荼回忆起曾在古籍中有这么一个记载:上古仙魔大战,麒麟一族皆以身殉道,世间走兽鱼浮因此没有了统领,各自为尊。各族中佼佼者就要数青丘的九尾白狐和东海的四爪应龙了,一个是水里的龙王,一个是陆地上的狐帝,各占半壁江山。

天色越来越暗,半空中的霓虹也逐渐消失殆尽。

此时成群的萤火虫在头顶上空轻舞飞扬,萤火之光汇集成河,流光千里。那黄色的光亮和绿色的荧光恍如轻纱绿雾般,于无边夜色里给人以一种似梦非梦的奇妙体验。

人流聚集过来,神坛前狐氏各族有头有脸人也开始陆续落座,灵荼远远地看着,觉得既新奇又期待。

一声浑厚的:“狐帝到!”

在座的人纷纷离座欠身行拱手礼,青丘子民跪地敬称道:“恭迎狐帝。”

灵荼木讷了一秒,也只得随众人跪下,心道:我连狐帝的半片衣裳都没看到就要跪他,未免太不值当了。抬眼望去那数丈高上的五方神坛,微微释然:也罢,就当我是在向上天五帝行礼了。

狐帝衣袖一挥,祭祀正式开始。

礼官长长地念完一篇又一篇祀文,落在最后一字:“祭”时,五方神坛上各方神帝所属的火焰骤然升起,火光直冲,黑夜宛如白昼。

众人匐地拜念道:“天降灵德,福佑青丘”,合众念了三声,方止。

正式的礼成后,俗礼助兴也是不免的。

按青丘的规矩,相爱的人拿着定情的白玉珠在神坛前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向上抛出,玉落地不碎者便可受五方神帝所庇佑,缘定三生,三世不灭。

因而神坛前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不断有人将白玉珠向半空中抛出。一次觉得不过瘾还得二次、三次,白玉珠依旧不碎,更显彼此情深不可摧。清冷的玉亮与萤火之光交相辉映,似若星河落坠,银河熠熠,欢乐的氛围将庆典推向高潮。

猛然一处风吹来,侵肌裂骨,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正是疑惑之时,突见五方神坛上北帝所属的火焰骤然熄灭,众人大惊,连并高座上的狐帝也猛然起身。

青狐族长青原接狐帝指示上前来查看,还未及到坛前,便被一股带着冰冷潮湿水气的风给止住。

冰凉的水雾中,一位天神从天而降,冷眼落在众人面前。落地那一刹,扬起的尘土瞬间被冰凉的水气冻住,飞速朝后身砸去。

众人忙不迭地躲闪,又惊又气:谁这么大胆,竟敢来青丘撒野。

灵荼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心致越发盎然起来:这是要来砸场子的吗?有意思了!

待到水雾散去,只见那人一袭黑色水波纹衣裳,身材修长挺拔,额间印着靛蓝色的十二水纹式,黛蓝的瞳孔如同盛满了四海汪洋。本就生得一副孤高清冷相貌,此时更是将眉眼间薄怒尽显,浑然一股肃杀之气,众人见状皆不敢再细言。

青原大诧:这不是朝阳谷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水神殿下吗?

虽身为青狐族长,青原不过上仙阶品,与水神还是差了一大截。又见这位殿下面带愠色,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赶紧先请礼道:“水神大驾有失远迎,青丘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恕罪。”

四洲各方水神众多,但是能让青原以大礼相待的却是没有几个。

眼前的这位水神天吴,可是正正经经的北天玄帝的后裔,以不到三万岁的弱龄就承载了神位,虽深居朝阳谷不领要职,却是万万不能怠慢的。

不过,今番突然来此,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

水神望向从高座上匆忙而来狐帝,言语颇为凌冽:“本神竟是不知青丘这般大的本事,敢闯我朝阳谷偷盗神草!”

语落四惊,青原离得近,脱口便道:“水神这是从何说起?我等青丘小辈怎敢闯朝阳谷,还望神君明察。”

众人亦是愤慨:“谁这么不要命了敢闯朝阳谷?”

“还敢盗神草嫁祸给青丘,定要他好看。”

只有灵荼闻言暗觉不妙,忍不住看向裙摆,双脚缩了缩。草,朝阳谷?不会有那么巧吧?

狐帝大步上前来,“青丘与朝阳谷相邻,又向来以五方上帝为尊,岂敢与神君相对。二来,朝阳谷乃水神府邸,旁人别说盗取神草,就是进也难。况且神草自有水神结界相护,放眼看去,我青丘谁能破得了水神的结界?”

一席话虽言之凿凿,但是怒火却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下的苍茫大海,在那双黛蓝色的眸子中翻滚、低吼,“这么说来,是本神冤枉你青丘了?”

话语间,狂风急卷夹杂着细小的冰渣子吹来,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天而落,在众人面前爆炸开来映出水神天吴冷若冰霜的脸,众人四散逃窜,神坛面前一片狼藉。

青原离得近,更是胆战心惊:“神君息怒!这里面绝对有什么误会……”

狐帝大手止住他,神色沉重,心里百转千回:水神如此动怒,怕是有切实的证据才如此。难道族内真有此孽障?还是有哪个不知好歹的打着青丘的旗号偷盗神草?

混乱中,灵荼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有人看出她现在正是穿着用神草作成的草鞋!她犹在自我安慰道:一定不是那把草,那半青不黄的草怎么可能是神草?对对对,神草有水神的结界,我怎么可能轻易拿的到?

水神继续道:“守山大将亲眼所见那人在朝阳谷山顶盗取神草后,显露出狐狸的本相。她回返的方向就是你青丘。狐帝,难道你还要本神亲自在你族中找出这人来吗?”

灵荼一瞬间像是被那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一般,五脏俱焚,心脉尽损。

天哪!他说的那个人,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