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说我自身不干净什么意思的简单介绍
入夜,火车站候车室还是人头攒动,一个空座位都没有。小贾一脸的疲惫把背包放到地上,倚靠在墙角上。
最近诸事不顺,晚上也恶梦连连,不是梦见被老虎扑咬、被日本鬼子追杀,就是梦到“黄皮子”开口和自已谈论生死……小贾很希望自已回老家后能好好睡上一觉,一夜无梦。

小贾旁边的一个三十上下,面色略微暗黄的女人,定定地望着他,若有所思。小贾也察觉到了女子在打量自已,不悦地把头扭到了一旁。
“你最近很不顺吧?”女人突然开腔搭话,声音有点沙哑。“嗯,是不太顺!你怎么知道?”小贾起先有点不耐烦,但转而有点惊奇地回答。
“信我,就听我啰嗦两句儿。”女人不疾不徐地说。见小贾不作声。女人接着说:“你最近工作丢了,父母病了,女朋友黄了。”“啊?!”小贾听了这些话,像是见了鬼。“你朋友借你钱不还,人还联系不上了。”小贾频频点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晚上常做恶梦,被追杀。”听到这儿,小贾后脊梁直冒冷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小贾开始仔细地端详这个女人。女人小眼睛,薄嘴唇,粉黛不施,焗着黄发,穿着一身棕黄色的连衣裙,平平常常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你认识我?”小贾憋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也是第一次见你。”顿了顿,女人又说:“只不过,你的事全写在你的脸上。”“你会算命?”小贾半信半疑地问道。女人一瘸一拐一向前凑了凑,说:“我只知道经历过的事儿。”
小贾忽然感觉女人的声音十分的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两人说完这几句话,半晌无语,似各有心事。
“有个道理你懂吧,就是说欠债总归是要还的。”还是女人先开口,不过她说的这句话很有玄机,声音也有点阴沉。小贾不是很明白,只感觉脑门上汗珠直掉。“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儿,鬼是不会闲着没事来敲门的。”女人又慢慢地补充了一句。小贾听了这话,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你是说,我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小贾脸色苍白地问。“你遇到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没做过亏心事,还能不能弥补。”女人似乎不经意,却又笃定地回答。
又惊又怕的小贾脑袋里飞速地回忆着,自已有过可能犯下的过失。想了半天,并没想到有什么事不妥。“最可怕的事是,自已犯了业障,却不自知,你可要好好想想。”女人似乎能读懂她的内心,适时地又对小贾说了这么一句。
“难道是因为我让小慧把孩子打掉了?”小贾喃喃自语着。小贾买不起房,结不起婚,所以,不想留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现在孩子没了,女朋友小慧也离开了他。“堕胎等于杀人,这个罪孽可不轻啊。不过,孩子还没来找你。你再想想。”女人一字一字的说,仿佛能听见她牙齿咬合的咯吱声。
“再没什么了。还有,也就是我十多年没回家了,把得病的父亲扔给母亲一个人照看。”小贾的声音有点哽咽。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回家,混得不好,除了开销和每年寄回家的2000块钱,这些年,他几乎没攒下什么钱。“不孝顺,老祖宗是断然不会原谅你的。不过,也不是这个事。好歹,你每年还寄了点钱回家。”女人又否定了他的思路。

“我小时候在山里套兔子,套到一只黄鼠狼,腿上都是血,让我给放了。”小贾被逼得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嗯,放生是好事,不过那些兔子又做错了什么呢?话说,你扯得有点远了,往近想。”女人不失时机的揭示着小贾。
小贾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又仔细地看了看女人。“你……你不会是那只黄鼠狼吧?!”“哈哈哈……”女人忽然大笑起来,声音很尖利,笑声比哭还难听。“我是黄鼠狼!我是黄鼠狼……”她一遍一遍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句话,笑得不能自已。小贾却哭了起来,哭声里夹杂着惊恐、悔恨,还有一些无法言说的复杂心情。小贾一边哭一边浑身哆嗦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车站的人纷纷转过头不解和鄙视地望着小贾。
“你哭什么哭?”女人收起笑容,冷冰冰地问到。“我……我……”小贾泣不成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气氛尴尬而怪异。
“唉,我不吓你了,别哭了,一个大男人胆子怎么这么小?!”女人忽然不耐烦起来。“吓我?”小贾听到这话,也怔住了。“对,我是吓你的。”女人有点得意。

接着她和小贾解释了原因。原来,这女人是小贾房东刚刚从日本回来的女儿,她夜生活很丰富,总是半夜回家,所以和小贾很少打照面。她见过小贾,小贾却不知道她。小贾每晚上都和女朋友吵架,声音很大,而房东和小贾的房间只隔了一道薄薄的木板墙,所以小贾的事女人一清二楚。有时房东过来敲门,提示二人声音小点,可没过多久,就又吵起来了。因此女人对小贾很是不满,恰好在车站遇到他,才想出这么个损招报复一下小贾。
听完女人的解释,小贾没有骂女人,只是坐在地上又愣了好一会。只见,眼泪又从眼睛里涌了出来。这一次,他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而女人,眼眶也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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