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原婚姻算命最准的大师的简单介绍
小说《水浒传》里的卢俊义,被宋江等称为武功高绝,相貌俊绝,家资富绝的“河北三绝”。其实,卢俊义是一个十足的呆绝、笨绝、木绝的牵线木偶。
一相貌堂堂的玉麒麟卢俊义,连一个老婆都看不住,呆气十足。
卢俊义看不住老婆,与宋江看不住表子阎婆惜、武大郎看不住潘金莲不一样。宋江、武大郎是长相不行,宋江黑矮,武大郎更是个“三寸丁谷树皮”。卢俊义颜值极高,但高成了一个呆瓜。
卢俊义看不住老婆,也与杨雄看不住潘巧云不一样,杨雄绰号“病关索”,病关索的“病”是什么病?或许就是性能力上的病,所以潘巧云对杨雄说:“与师兄的两夜,快活过与你两年!”卢俊义“目如点漆,面似镌银”,应该没什么难以启齿的疾病。
卢俊义的老婆贾氏早就与管家李固明铺暗盖,在卢俊义的眼皮底下成就了好事。呆瓜卢俊义却茫然不知。
燕青对卢俊义说:“主母娘子与管家李固原有私情,做了一路。主人上了梁山,二人更是推门相就。”卢俊义反说燕青自己“做了歹事”诬陷李固,待得他查实了,决不放过燕青。
乖觉的燕青为了顾全主人的面皮,说是因为卢俊义“终日打熬力气,不近女色”,才导致主母有了外路。卢俊义一脚踢翻燕青,一径回到家里,自投罗网被奸夫淫妇送进了大牢。
其实,练习武功打熬力气,何须不近女色?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武功比卢俊义只高不低,夫妻恩爱。林冲被逼上梁山后,林娘子自缢身亡,也没有与高衙内苟且。
《说岳全传》里的岳飞,说是卢俊义的师弟,武功高绝,儿孙满堂,何尝不近女色了?
卢俊义责骂燕青:“我的娘子不是这般人,你这厮休来放屁!”说明卢俊义不是不爱贾氏,也不是不近女色。他就是一个呆瓜!
二河北巨富卢俊义,无端做了山东草寇的俘虏,成了刺纹双颊的囚徒,成了朝廷反贼。源于他的呆、笨、木三绝。
一个游方道士带着一个哑巴道童给人卜卦算命,“北京城内小儿,约有五六十个,跟著看了笑。”说明连小孩子都能看出这道士来路不正。
但“慷慨北京卢俊义”把这来路不正的道士请到家里,耗费一两银子给自己卜卦。我们姑且认为卢俊义有的是钱,不怕钱财被讹。可笑的是他居然按照道士说的,把一首藏头卦词自己写在自家客厅的墙壁上:
芦花滩上有扁舟
俊杰黄昏独自游
义到尽头原是命
反躬逃难必无忧
道士说一句,卢俊义写一句,“卢俊义反”四个字居然听不出来看不出来?呆耶?笨耶?木耶?抑或三者兼而有之?!
三卢俊义按照吴用说的“躲避血光之灾”之法,来到水泊梁山附近。第一个杀出来的就是手持双斧的哑巴道童李逵。李逵哈哈大笑:“你中了我家军师之计,还不跟我上山坐把交椅?”
吴用、李逵间关千里把你卢俊义诓骗到梁山附近。所为何来?卢俊义的“血光之灾”就在眼前,此时避开也还来得及,不料想卢俊义不知进退,倒是挺着朴刀追赶这个追赶那个,三追两追把自己追进了梁山泊内,灌了一肚子水,被张顺生擒活捉了去。木头木脑至极!
卢俊义无可奈何做了梁山上的牵线木偶,却又是实打实的梁山贼首。征罢方腊,倘若“知进退存亡之机”,听了燕青“纳还原受官诰,私去隐迹埋名,寻个僻净去处,以终天年”之言,也还是生机尚存的。奈何卢俊义反说燕青“如何却寻这等没结果?”殊不知正如燕青所言:“主人差矣!小乙此去,正有结果,只恐主人此去无结果耳。”
不通世故,不明事理的卢俊义终于吃了官家的水银,不明不白地落水而死。实在木绝!
四卢俊义仪表非俗,武艺超群,出身富豪。却把一把好牌打得稀烂,究其原因简洁地说,无非四个字:情商低下!
燕青委婉地说卢俊义“脑后无眼”,其实卢俊义何止脑后无眼?他装着一太平车麻袋,企图凭一己之力捉拿梁山好汉,是目高于顶!看不到眼皮底下的老婆偷人,是为无目!临近死亡而不自知,不知进退,不明事理,是为心盲!——情商低下至极!
古来因为情商低下,一把好牌打得稀烂的,不在少数。
《红楼梦》里的晴雯,是老祖宗赐给宝玉的通房丫头,既地位不低,又得宝玉喜爱,况且凤姐说:“丫头们,共总比起来,都没晴雯生得好。”
但晴雯又是说袭人:“你们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也瞒不过我去!” 又是骂麝月:“与贾宝玉交杯盏还没吃,倒上头了!”袭人与宝玉初试了,麝月也再试了,你晴雯一试不试,却去骂什么人?撕什么扇子!撕扇子有用么?
宝钗是可能成为宝二奶奶的人,即使成不了宝二奶奶,她也是宝玉的宝姐姐,你晴雯何苦嫌她“有事没事来坐着”?
晴雯又干吗要暗讽袭人在王夫人前卖乖,开罪了王夫人?王夫人是好惹的?
李嬷嬷是宝玉的乳母,你晴雯管她吃了宝玉的什么东西!干嘛惹她呢?
林语堂说:“晴雯一味任性天真,无所顾忌,是不行的。此乃晴雯之所以不得不死!”
“一味天真”,就是情商低下,所以把一把好牌打得稀烂,不得不死!

本文与《水浒传》梁山泊起义是否正义无关,也与所谓《红楼梦》里“晴为黛影、袭为钗副”无关。初晓儿只是说,人生中能得一把好牌何其不易!把好牌没有打好并不奇怪,但把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却是不该!
读者诸君,你们手中的牌打得怎样?一把烂牌打好很难,一把好牌打烂,却很是容易!你说是不?
——《初晓儿扯闲篇》之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