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算命说易沉溺于情欲中意思是的信息
包裹于纸醉金迷之后的,永远是一层层揭不开锅的龌龊。《金粉世家》的诸多男人中,几乎没有一个从一而终。
他们纠缠在妻子与情妇里,沉溺于情欲纠缠里,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开。
因此,我们能够瞥见众生相,妻子与情人的区别也毫不掩饰地袒露在我们面前。
妻子都是白饭粒,情人才是白月光有句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话说得虽然有些粗鄙,但却正和了许多男人心底的想法,王校长一句:“真·不怪刘阳”和有了娇妻还要网红的蒋凡便是证据。
在金粉世家的世界里,有多少对夫妻,就有多少个证据。
金凤举娶了吴家大小姐吴佩芳,佩芳冰雪聪明,漂亮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凤举就是不满足。
一开始看上了跟在佩芳身边的丫鬟小怜,三分两次要讨她为妾,因为佩芳和小怜都不答应才作罢。
与此同时,外面的“女朋友”更是数不胜数,有歌厅舞女,有舞台戏子,也有窑子里的姑娘。
这些人美貌胜过佩芳吗?我看未必。书中虽然没有直接描写,但是出身大户人家,又能被外貌协会的金凤举娶作太太,想来一定至少是端正的。
除此之外,佩芳的身材想必也是不错的。在书中有一章写小怜要陪伴梅丽参加婚礼,因为没有像样的衣服,佩芳便想把自己做小的衣服给她穿。金太太听了说:“你衣服的腰身本来就不大。”旁人的这句足以看出,佩芳的腰身线条一定很好。
相貌身段上佳,才干、人品、家境和气度就更是非旁人能及,可饶是这样,凤举还是不满足,而且家里家外展示出两张面孔。
在家里对着佩芳,是不理不睬,不修边幅,纪念日没有礼物,怀孕了没有关怀;
而在外面对着自己新看上的妓女晚秋,却是一掷千金,有求必应,敢为这个小女子的群下臣。

金燕西更是如此,没得到冷清秋的时候,觉得她就是狱中花店里的那一丛白百合,清雅芬芳,情人心脾,可一旦娶了他,花花之心顿生,在外面包小三,养戏子,和许多女人不清不楚,暧昧难明。
一边是小心翼翼地哄着,一边是毫不在意地忽略着。
就像陈奕迅所歌里唱的那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这或许就是为人妻的可悲之处了。
妻子混成了黄脸婆,情人夜夜笙歌易中天先生曾写过一本书《中国的男人和女人》,在书中易老师说中国古代是一夫一妻多妾制,而妻子是在所有女性关系里最受摧残的一个,因为她有了正妻的身份,便也要承担做为妻子的责任。
首先,妻子承担着相夫教子的责任。
很多人家都会把丈夫的成功与否,孩子的听话与否当成是妻子的责任。
一旦一个男人有出息了,大家就会说:“这个女人真幸运,嫁了个好丈夫”;而一旦男人落魄了,大家就会指责:“这个女人真是个败家娘们。”孩子也是如此,孩子如果有出息,便是父亲的功劳;而一旦不成器,便是当娘的教育缺失。
第二,妻子承担着处理家事的责任。
在大户人家里,妻子还是个“管家婆”,需要处理公婆关系、妯娌关系、财务关系等琐事,牵绊了许多精力。
相夫教子,处理琐事,这么多繁杂的事物全部都推给了做妻子的人。久而久之,一个水灵灵娇嫩嫩的妻子,也变成了一个心力交瘁的黄脸婆。
金燕西对冷清秋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当姑娘的时候,冷清秋是千好万好,脸也好看,眉毛也好看,眼睛也好看,可能连指甲盖都好看。

可是在嫁给他之后,清秋上要处理和公婆的关系,下要处理和妯娌的关系,还要时时提点这个不学无术的丈夫,再加上已经怀孕,必然样貌与身段和之前都不可同日而语。
而燕西在外面认识的女人,无论是白秀珠还是白莲花白玉花,都是二八年华的青春美少女,皮肤吹弹可破,身段窈窕迷人,与家中姿容欠佳,还自视清高的妻子相比,简直就是仙女与尘泥的区别。
那个整日整夜操持家务,维持后方大本营的妻子渐渐变得消瘦憔悴,而那些“外面的女人们”却拿着自己丈夫的钱,日日挥霍,日日笙歌。
妻子是忠言逆耳,情人是口蜜腹剑妻子和情人的第三个区别就是,一个是忠言逆耳,一个是口腹蜜剑。
但凡是人,都有劣根性。而越是有钱的有权的,劣根性就越明显。
就像是唐玄宗贬谪了忠言逆耳的张九龄,终于了口蜜腹剑的李林甫一样,金家的少爷们也时常将忠言逆耳的妻子晾在一边,将满口甜言蜜语的情人们捧在手心里。
其中,还是以金凤举和金燕西尤甚。
凤举的妻子是大家闺秀,平时知书达理,对丈夫偶尔规劝,却被凤举认为是“干涉了自由”,到外面找野花。
包月,包年,最后赎身,租房,纳妾,视为如夫人。
可饶是这样,那位如夫人还是卷着凤举给她的所有金银细软,跟一名“旧客”逃之夭夭了。

金燕西这边更是如此。
金铨去世后,金家一落千丈,冷清秋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处境,劝燕西找一个正经营生,再不济可以少一些挥霍。
可是燕西却将她的规劝当做是侮辱与嘲讽,毫不犹豫地对清秋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转头就找了自己的老相好,在温柔乡中享受快意了。
清秋刚生了孩子,也不敢多雇一个人,事事亲力亲为,处处省吃俭用;
燕西却将她攒下来的钱随随便便打发给了戏子们,而这些戏子们知道燕西的钱即将用尽的时候,想的却是榨多一点,再多一点,一定要把这个冤大头榨干了才甘心。
书中,燕西最后一次给二花买东西,将白莲花白玉花的心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天,燕西虽说要给她们姐妹买东西,但也只揣了三百块钱。
他们去了一家金店,二花挑挑拣拣,白玉花挑了一个粉镜盒子,白莲花挑了一个项链镯子。
本来这就应该结束了,因为之前燕西提议他们去爱绸缎,二花拒绝了,说要买首饰。可买完首饰后,白莲花又问:“你不是说给我们去买绸料吗?我们可以一路去。”
燕西心中不快,却不好拂了两位小姐的面子,又带他们去了成美绸缎庄。
这里的绸缎原本就很贵,二花又是将颜色清淡一点,花色鲜艳一点的高档绸缎,一个不拉地都要了一匹。
买完绸缎,应该能结束了,白莲花又说:“我们去买两双皮鞋吧。”
结果又买了两双最好的皮鞋,买完后,白莲花还想去乌斯洋行挑小玩意,后来是白玉花阻止了才作罢。

二花难道不知道金燕西如今的财政状况吗?她们的客人中有不少都和金家有交情,她们二人不但知道,而且知道的还不少。
可是正因如此,她们才想将“恩客”的钱都榨光,一丝不剩捞到自己手中。
当然,我今天分析的,都是金粉世家中的人物,用以评论整个社会的妻子情人关系,未免过于片面,可这也从一个侧面映射出了大多数夫妻关系的不平等与外遇偷腥的原因。
对于一部分丈夫来说,妻子就是规规矩矩开在花盆中的一朵月季,芬芳,正气,却难免有些呆板;情人却是开在山巅的毒玫瑰,艳丽、妩媚,虽然危险,却忍不住让人有要征服的欲望。
可是,男人出轨,难道是月季和玫瑰本身的错吗?
当然不是,我看到王校长那句“真·不怪刘阳”的时候,真是想给他一个耳光。
不怪刘阳,那怪谁呢?怪妻子不够野性刺激,怪情人太过奔放火辣?
还是应该怪自己管不住下半身的那点欲望?
人之所以为人而非兽,是因为我们有着超越于兽类的那一点理智和道德,也正是因为如此,现代婚姻才提倡一夫一妻制。
一夫一妻,双方共同承担责任,同时也要对对方保持至少身体上的忠诚。
偶有念头可以是人之常情,但随意偷腥不是;
偶尔反感可以是人之常情,但公然背叛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