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面一个工下面一个八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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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从革,原名徐玉峰,著名网络作家,编剧。他的最新长篇奇幻小说《大宗师》以一千万元的价格被爱奇艺购买了影视改编版权,这是今年到目前为止影视改编成交单价最高的一部作品。
蛇从革从草莽到“千万”大神的人生经历,本身就是一个传奇故事。
蛇从革工科出身,九十年代中期毕业后,混迹社会底层,经历坎坷。年过三十,工作稳定后,开始尝试写作,迅速在网络上成名,成为天涯著名写手。
悬疑作品《宜昌鬼事》在天涯莲蓬鬼话版块爆红,数十万人每天追看,半年四千万点击率。
科幻小说《异海》继续在网络保持高人气阅读量,以千万级别点击量的影响力,进入到中国科幻界的视线,内容受到科幻评论圈的认可,获得第四届全球华人科幻星云奖长篇小说类银奖。
科幻惊悚小说《蛇城》受到影视公司的垂青,购买影视版权。并被国内著名编剧公司“合众睿客”挖掘,现常驻北京,专注于写作和编剧工作。
▲蛇从革
一、过往经历是段传说:
这个宜昌送奶工在巴基斯坦工地开启了网络大神模式
问
听说您最初做过送奶工?还有其他很多份工作?
蛇从革:23岁到29岁——人生中最黄金的年龄段——我在老家宜昌做了六年的送奶工。
现在我身边不少共事的年轻人,都是处在这个年龄段。有时候我会感慨,他们在二十多岁正在朝着梦想努力,并且有所成就。而我在这个年纪,却在送牛奶,做保安,扫楼推销、卖冰棍、舞厅里打碟,做过三十多份工作……工资微薄,浪费生命。我很羡慕他们。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认为这是我人生中一件很伤感的经历。不过现在回头来看,我发现我对这段生活,有着无比的眷念,可能这六年无忧无虑的生活,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吧,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段日子我是多么开心。并且这段刻骨铭心时日,导致了我真正的走上写作的道路。
我的小说处女作,就是回忆这段难忘的时光。小说的名字叫《看星星的人——怀恋穷困潦倒的日子》,小说里第一句话就是“躺在马路上,才能看见最美的星星。”我没吹牛,我刚送牛奶的时候,真的居无定所,身无分文,只能睡在牛奶站外的马路上,每晚看着天空的星星。那段日子很清苦,但是也很快乐;很迷茫,但是也很纯粹。我每天都为了一顿饭(真的只吃一顿饭),在凌晨爬上千阶的楼梯,送一百份牛奶——每送一份牛奶,我能挣一毛二分钱。在夜深人静的城市里行走、爬楼,让我不停地反思自己的人生,考虑自己的未来,并且接触到了这个社会里,处在最底层的人物。
现在再来反思当年,我又觉得自己很幸运,首先,这段生活,给我提供了一般的作家不能接触到的社会层面,让我拥有了更多的人生阅历。反而成为了我写作的优势。其次,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磨练了我的性格上坚韧的一面,让我成为一个作家之后,对遇到的各种挫折,都能泰然处之——我能在穷困潦倒的状态下,连续六年每天凌晨四点起来送牛奶,现在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每天保持写作进度,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困难。
所以很感谢,老天赐给我年轻时候的考验。这种经历,让我能够坦然的面对所有的坎坷。别人都说我坚持写作了这么多年,走到今日实属不易,可是我自己看来,我最困难的日子早已过去,写作对我是一个享受,绝非痛苦。
问
您是在巴基斯坦的援建工地上开始写作并且一举成名的?
蛇从革:是的,结束送牛奶的工作之后,我的人生发生了重大的改变:我应聘到了中国化学工程股份有限公司下属的一个建筑公司,当了一名技术员,2010年被派去巴基斯坦援建。做了技术员,就得学电脑,学了电脑,我就能打字。学会打字之后,我才真正开始了文学创作。我是三十一岁才学会的打字,跟同龄的作家相比,我起步太迟了。
那时候进行文学创作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在巴基斯坦实在是太无聊了。每天下班了,累得一塌糊涂,又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我也不喜欢跟同事们打牌,干脆就想把自己的一些故事写下来。先是在天涯论坛上的宜昌版块里写一些回忆家乡过去的人和事的文章,反响不错。后来就开始写恐怖悬疑小说《宜昌鬼事》。
后来的事我觉得就比较幸运了,我在网络上写了一年,就在巴基斯坦的工地上,凭借《宜昌鬼事》在天涯论坛上一举成名。《宜昌鬼事》成了当年莲蓬鬼话里的最强的帖子。半年几千万的点击率,对我来说,真的是如梦似幻。
想想觉得神奇的是,我小时候语文成绩很不好。上初中的时候有一个算命的说我以后会靠写字为生,我还觉得这个人真能胡说。没想到三十六岁以后,我真的靠写字为生了。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一岁抓周的时候,抓了一支笔的原因吗,呵呵。
问
听说您本人也懂八字、术数,所以《宜昌鬼事》其实是您的自传?
蛇从革:当然不是。我一直说,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八字、术数什么的,我确实很粗浅的懂一点。那都是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对课本没什么兴趣,看杂书看来的。这些知识的储备,用来写小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但是说《宜昌鬼事》是我的自传呢,也有一点点道理。写这本小说的时候,的确代入了我很多的个人感受,融入了很多个人的经历,在主人公身上投射了很多我自己的情感体验。开始这只是一种本能的写作,没想到这种写作方式,反而让读者感觉到了很强烈的真实感。这个倒是我意料之外的收获。导致了我即便是写类型小说,也会在语境上坚守现实主义的风格。
二、因为作品吸引了影视圈的注意
问
您写作《宜昌鬼事》的时候,还是在做技术员,那又是如何开启了影视之路的呢?
蛇从革:其实我特别爱电影。90年代的时候,我逃课泡录像厅,把能看到的所有香港电影都看了。十年前在我人生低潮的时候,我跟身边的人说过我的梦想,是要做一个影视编剧。这句话受到了那个时期身边朋友的讥笑。连我自己都不敢真的把这个梦想当真。作为一个三四线城市社会底层的送奶工,这个目标太遥远,都不能用梦想来界定。04年我到上海找工作,在上海电影制片厂门口流连了好久,始终还是觉得这个梦离我太远了。
但是命运这个东西还真是让人琢磨不到。2011年的时候,我在巴基斯坦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洪水。沙漠里发洪水我也算是见识了。当时我们都被转移到高处的酒店里,我就天天泡在网上,写文、发帖,突然有一天有一个人加我的好友。就是从那个时候,我认识了我现在的好朋友、工作伙伴——编剧董润年。
董润年是《老炮儿》、《心花路放》的编剧。那时候他问我愿不愿意投身影视编剧工作的时候,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那时候我也不敢贸然答应。毕竟跟我以前的工作比,技术员这份工作是很稳定的。我有家有小的,责任还是很重的。
这之后的两年,润年就一直鼓励我。我也慢慢开始相信了,做一名影视编剧的梦想,不再是遥不可及,而是实实在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机会。后来我就毅然辞职,到了北京,加入了我现在所在的这家公司“合众睿客”,真的成了一名编剧。
接下来的生活,就有点像做梦了。
我第一次卖掉了我的小说的影视版权:在合众睿客应萝佳应总的帮助下,我的小说《蛇城》卖掉了影视版权,要被改编成电影。
第一次看到根据我小说改编的电影出现在大银幕上:跟俞岛导演合作的《密道追踪之阴兵虎符》在2014年底上映。俞岛导演还获得了中美电影节的最佳新晋导演奖。
第一次当了演员。在爱奇艺的网剧《后宫那些事儿》里,我既是编剧之一,又过了一把演戏的瘾,演了一个很有特点的——太监。
还认识了很多以前不敢想象自己会认识的人。
比如著名导演宁浩。和宁浩导演坐在一起讨论剧本的时候,我不断地在内心问自己,这是真的吗,这是在做梦吗。
比如著名编剧宋方金老师。和宋方金老师一起喝酒的时候,我还是不断地在内心问自己,这是真的吗,这是在做梦吗。
合众睿客还跟很多著名编剧、导演有合作,跟这些人结识,成为朋友,都让我觉得很兴奋,也慢慢地让我开始踏实了,我是真的进入影视圈了。
2015年初,我跟着润年的电影剧组又去了上海。我再一次来到了上海电影制片厂。在上影厂门口,回想起当年曾经在这里彷徨,看不到未来,不禁感慨,上天眷顾,自己的梦竟然真的实现了。
问
您都有哪些作品与影视结缘?
蛇从革:除了刚才提到的《蛇城》和《密道追踪》,我获得了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的长篇科幻小说《异海》也卖出了影视版权,准备被改编成电影。
我今年刚刚完成的长篇小说《大宗师》,被爱奇艺以一千万的价格购买了影视版权。这个,还真是挺让我自己感到骄傲的。没想到那个算命的真的说准了。
我和润年之间有一个约定,那就是我们一定要合作,把我当年的成名作《宜昌鬼事》拍摄成电影或者电视剧。虽然从审查上、技术上,现在时机还不是很成熟,但是我们相信,我们一定会把《宜昌鬼事》成功搬上荧幕,而这一天,不会太远。

问
您刚才提到您还做了演员?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经历呢?
蛇从革:做演员真的是一份意外惊喜。即便是之前认为做影视编剧是我的梦想,我也没有设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演员。
开始公司在筹备《后宫那些事儿》的时候,我的工作是编剧。那时候工作的状态是编剧经常和导演一起读剧本,然后再修改。有点像读中学的时候的分角色朗读课文。万万没想到,导演竟然看中了我不标准的普通话,觉得很符合这个戏的喜剧气质。演戏这个事儿,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我哪会演戏啊。后来大家都鼓励我演,我一想,人生再多一种体验也没啥,就硬着头皮上了。
我演的是一个重要的配角。开始的时候很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背了台词就忘了动作,还总是不自觉地瞟镜头。但是人的适应能力还真是挺强的,后来我竟然也就不紧张了。不但不紧张,还很享受整个的拍摄过程。
后来我在润年联合导演的院线电影《恋爱中的城市》里饰演了一个路人甲,虽然只有一个镜头,也是对我影视工作里的一个重要挑战。这是我第一次演电影,对我来说,也是个十分可贵的经验,是人生中的宝贵财富。
而且我发现处在演员的角度,能帮助我更加深刻的了解影视制作的规律,对我写剧本有巨大的帮助。我知道什么是能演出来的,什么是演不出来的。这让我对剧本有了另一个层面的认识和了解,大大提高了自己写剧本的能力。作为作家,也理解了小说改编成影视剧的时候,很多改变是不可避免的。在创作中,也会设身处地为影视制作提前思考一些技术上的细节。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
三、一个开放的创作环境:
在合众睿客的支持下实现了编剧和作家的一体两面
问
您现在是一名签约编剧,您觉得编剧和小说作者有什么不同。
蛇从革:我是在2013年来到北京,开始了与润年的合作。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崭新的领域。也因此认识了他的太太,应萝佳。当时她是一个制片人,参与制作了《火线三兄弟》、《零下38度》等十几部热播电视剧。
2014年,萝佳成立了一家“以编剧为引擎”的公司“合众睿客”,既做编剧的经纪服务,又做影视剧项目的开发孵化。那时候我和萝佳互相之间已经十分了解了,所以我就跟合众睿客签约,成为了这家公司的签约编剧。我看中的一方面是跟润年、萝佳之间互相信任的关系,另一方面是合众睿客提供给创作者的宽松的创作环境和优秀的服务团队,让编剧们能够没有后顾之忧地去进行创作。而且合众睿客集合了一批年富力强的创作者,既有经验,又有活力,可以互相帮助,互相支持。这种创作的环境,让我特别兴奋。
签约合众睿客之后,我同时有了两个不同的身份:编剧和作家。
处在两种不同的身份下,我对两种创作状态的认识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写剧本和写小说,是不同的创作方式。
写小说更个人化,留给自己的创作空间相对随意。而剧本创作对我来说更像我以前做的那些工程,需要考虑的方面更多,很多时候还需要跟别的部门进行配合,有时候影响创作的还有别的客观因素。因此我认为,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创作理念。

但是无论是剧本还是小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故事逻辑的合理性,以及思维发散的开拓性。这是两种创作方式的必备的因素。
就我个人来说,两种身份的切换,倒是没有相互影响。白天我经常是在公司里写剧本,开剧本会。其他时间我就继续我的小说写作。其实这种状态,也是我当年在工地上的状态延续,当初我在工地上也是白天工作,晚上业余时间写小说。因此在时间分配上,我仍旧维持了这个习惯。
当然在创作的思维上说,我也会从剧作的规律上来调整我的小说创作思路。而我写小说的一些经验,也会借鉴到剧作中来。这种创作思路上的影响,是一个良性的循环。这是我处在两种身份之下,最大的收获。
问
您对现在网上的网络作家和编剧之争有什么看法?
蛇从革:我自己既是网络作家又是编剧,我觉得其实很多争论是因为沟通不畅导致的。就像我上面提到的,我自己做了编剧之后,就了解了很多小说里写的东西,是很难视觉化的,不得不进行改编。而改编也不应该为了改编而改编,要充分考虑原著受欢迎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取其精华。这其实是需要编剧和作家之间有更好的合作和沟通的。
我希望编剧和作家们放下相互之间的成见,多沟通,因为大家也都是为了做出一个好作品嘛。
问
您的《大宗师》,是发表在雁北堂这个网站上的。能谈谈您跟雁北堂之间的关系吗?
蛇从革:合众睿客和雁北堂对我来说,是两个重要的平台。
雁北堂的创始人铁鱼,也是一位作家,我们也是很早就在天涯上认识了,是我知根知底的兄弟。他和润年、萝佳一样,都是我会当做家人一样信任的人。他们也都是无私地希望我能获得更好的发展。
萝佳要为编剧建平台,铁鱼要为网络作家建平台,他俩本质上思路是一致的,也都是抱着开放心态的明白人。所以我也成了他们之间合作的纽带。我也很荣幸,看着我最好的朋友在事业上进步和发展,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同在一起打拼,为了梦想而奋斗,心气合一,共同进步,彼此分享对方成就的喜悦。遇到困难,我们一起面对,共同担当。
我在多次遇到艰难抉择的时候,就是他们坚定的站在我身后,替我出谋划策,提供最佳的优化方案。我们这一代人,几乎都是独生子女,老天是公平的,让我们在社会生活中,相互寻找到了自己的兄弟姐妹。
四、未来,在影视之路上以开放的心态,创作、合作和学习并行
问
您对未来的期望是什么?
蛇从革:当然是出好的作品,我希望我参与的影视项目,能够更上一层楼,作品更好,更强,更有影响力,票房和品质都双赢。而我作为其中的参与者,能够起到更大的作用。
另一方面,就是我自己小说作品,也希望能够成为影视改编的成功范例,让小说转向影视多一个成功的案例。
我希望合众睿客能够走得更远,比我们现在能够想象的要远很多很多。这个世界在飞速的变化,合众睿客今后也必定能够变成一个体量强大的团队。而我,将一直作为合众睿客的一员,跟随着合众睿客的步伐前行。
同时,我还会继续创作新的小说。我已经在创作的是《虫城》;也在参与电影和电视剧的编剧工作;也在不断与各种志同道合的公司、朋友合作,比如雁北堂,比如爱奇艺……
我还有很多美好的愿景,我的期望是希望有一天可以拍我们真正想拍的高品质高格调的作品,我们总是会一次次畅想,就如我当年在工地一次次畅想也许有一天我可以过上我今天已经在过的生活一样,我想也许那一天也不会很遥远。梦想永远不会停止,努力也不会驻足不前。
问
对小说作品影视化之路的未来有什么好的建议?
蛇从革:小说改编,一直都是影视创作的重要构成部分。无论是原创影视,还是小说改编,都遵循一个准则,那就是内容的高度。原创的影视和改编影视都有经典级别的作品。
小说改编的有《教父》,原创的有《美国往事》;
有原创的《阿甘正传》,也有改编的《肖申克的救赎》;
有原创的《黑客帝国》,也有改编的漫威作品;
有原创的《灭罪师》,也有改编的《心理罪》《余罪》。
因此我认为,小说作品影视化之路,仍旧只有一个最需要重视的部分,那就是内容,无论是原创还是小说,内容永远是最最重要的环节。永远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