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九儿什么意思
编者按:十年前,曾在红学网站《红楼艺苑》发布过一篇“施耐庵与曹雪芹三写元宵比较”的文章,网站已经关闭。因无底稿,重新再创,分两篇发布:施耐庵三写元宵(上篇)施耐庵三写元宵,曹雪芹三写元宵(下篇)。
大学者王国维说《红楼梦》是彻头彻尾的大悲剧,于是,后来,他沉湖了,殉没落的清朝,也殉新文化冲击下的中国传统文化。
其实,《红楼梦》是不仅只是悲剧,也有喜剧,可谓“悲欣交集”,读懂了这一点,非常有用,那就是我们要珍惜每一刻的烟花生活。也不会像陈晓旭一样一辈子走不出红楼迷宫了!
还有,《红楼梦》表面是家事,其实是国事,这个要下面论述,我们还是先从烟花开始。
苏州元宵节:命与运
雪芹先生下笔从女娲补天介绍《石头记》是“燕然未勒归无计”的追梦人之作,是全书楔子。
再写一小段地陷东南后的苏州故事,是引子,才开始进入贾家为主线的盛衰录。
甄士隐是隐士,却有义利之分,赞助穷儒贾雨村赶考登科,而自家却在元宵节后走失女儿,导致一蹶不振,跟随一僧一道离家。
贾雨村平步青云之后,却摆官架子,名为探访旧友,其实目的是:出钱招纳“回眸一笑百媚生”的丫鬟娇杏为妾。
甄英莲是主子,却被拐卖,被薛蟠纳妾欺负,后来扶正为妻。
娇杏是丫鬟,一回顾而成人上人,后来也有二房扶正为妻。
佛家有云大意是:花落墙内为大家闺秀,花落墙外为小家碧玉。
恰如宝玉对袭人说俺这污泥一团落生于富贵之家,美女们却来自小桥流水人家,命也!
不过,袭人后来嫁给花自芳,重新开始幸福生活,而宝玉却是离家。运乎?
所以一僧一道向士隐道:“施主,你把这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怀内作甚?”
甲戌眉批:八个字屈死多少英雄?屈死多少忠臣孝子?屈死多少仁人志士?屈死多少词客一騷一人?今又被作者将此一把眼泪洒与闺阁之中,见得裙钗尚遭逢此数,况天下之男子乎?看他所写开卷之第一个女子便用此二语以定终身,则知托言寓意之旨,谁谓独寄兴于一“情”字耶!武侯之三分,武穆之二帝,二贤之恨,及今不尽,况今之草芥乎?家国君父事有大小之殊,其理其运其数则略无差异。知运知数者则必谅而后叹也。
看似僧道预言红颜祸水,却有提及忠臣孝子的诸葛亮与岳飞,这两位英雄以“光复中原匡扶汉室”为一生使命,怎么能与《金陵十二钗》这样的儿女情长小说扯上关系?
难道脂砚斋等人走火入魔,胡言乱语?非也!
试看后文江南甄家与北方贾家两家沉浮记录:先是江南甄家落败(后文倒叙),后来东山再起,代表人物甄宝玉积极向上;北方贾家开初盛极一时,后来一败涂地,代表人物贾宝玉离家出世。
这一场甄贾悲喜剧,真可谓“几家欢乐几家愁”!
但是,我们从“家事说”只能看出沉浮,却看不出时代背景及风云。
换个角度,蔡元培(著《石头记索隐》)、陈寅恪(著《柳如是别传》)潘重规(著《红楼血泪史》)、陈斯园(著《重读红楼—一代春娇寂寞》)等学者从“国事说”分析红楼迷宫故事取材。
蔡先生认为甄贾两府暗喻明清,陈先生认为甄英莲即香菱影射陈圆圆,潘先生认为红楼背景是明末。
陈斯园认为探春(也有元春与宝琴,后面再说)是作者理想人物,即判词“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才是真正的“补天”,可惜探春改革还是失败了。
红楼开篇就说女娲补天、地陷东南,分明就是暗喻北京1644年陷落、南京1645年陷落,哪里有一点大清中期乾隆时代的写照?
第一回中癞头僧所念“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果然甄英莲被拐卖,暗喻江南女子被清兵掳掠,“被侮辱与被损害”,譬如下文的“被采购”的苏州昆曲十二官。
一部红楼,就是“千红一哭,万艳同悲”,曹寅后代虽然也被抄家,很可怜,但也上升不到“国破山河在”的明清鼎革层次。
“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提取俩字:“元灭”,可以理解成作者理想人物元春之死,也可以理解成作者预言大元灭亡即大清灭亡。
当然,后来历史发展并非如此。
小说家只是预言,或者说是其心中蓝图,虽然导演了贾家(大清)败亡历史,结局还是安排贾琏扶正平儿为妻、贾兰中举上进等贾家也有复兴征兆的温馨画面,可见作者慈悲之心。
如此理解,可能才是雪芹先生的原意。
如果认为雪芹先生是鸳鸯蝴蝶派作家,专写儿女情长,那我们还不如读琼瑶小说更好玩哈!
胡适三十岁前匆匆考证《红楼梦》作者是曹寅家雪芹,国学底蕴尚浅,也没有细读红楼原文故事,就妄加猜测,得出百创千孔的假设结论,却被曹学家百般维护,岂不可笑?
曹学家与点评派红学爱好者一看索隐派文章就批为谬论,难道他们比蔡元培校长、陈寅恪大师更有学问?
所以,我们红学爱好者一定要关注“家事说”成功学的同时,多加关注“国事说”,提高鉴赏能力,明辨是非。

甄士隐与小香菱
大观园雅集:乐中悲
贾家故事开篇,古董商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并未提及大观园,可见这个古董商不是群众演员,而深谙贾家爆发户的来“龙”去脉。
按书中交代,是因为元春升为凤藻宫(龙凤标配,虽非正宫而有其实)贵妃,才有省亲,才有大观园。
元妃省亲,在元宵之夜,也是一次雅集:游园,作诗,看戏。
我们耳熟能详的“大观园”、“怡红院”、“潇湘馆”,是元春在宝玉草创后的“命题”,所谓“赐名”。
所以书中交代,二人虽是姐弟,却情同母子,这让我们想起第五回警幻仙姑导引宝玉入胜。
二人同心,有三处对照描写:
石头自语:此时自己回想当初在大荒山中,青埂峰下,那等凄凉寂寞;若不亏癞僧、跛道二人携来到此,又安能得见这般世面。本欲作一篇《灯月赋》、《省亲颂》,以志今日之事,但又恐入了别书的俗套。按此时之景,即作一赋一赞,也不能形容得尽其妙;即不作赋赞,其豪华富丽,观者诸公亦可想而知矣。所以倒是省了这工夫纸墨,且说正经的为是。
元春写毕,向诸姐妹笑道:“我素乏捷才,且不长于吟咏,妹辈素所深知。今夜聊以塞责,不负斯景而已。异日少暇,必补撰《大观园记》并《省亲颂》等文,以记今日之事。”
后来,贾政勒石记之。没有说是元春所写,也没有说是宝玉所写,而这个不写之写,正是元春宝玉同心写照,我们又何必争这个勒文的著作权?!
后来,贾家第二次元宵节,贾母叫媳妇吩咐文官等唱一套《灯月圆》。后来没有写有没有唱,此中亦有深意。
大观一词,首见于庄子说洪水“洋洋大观”,宋徽宗有大观年号,明清扬州有大观楼,苏州太仓文人王烟客(诗人吴梅村之邻居)私家园林有“大观苑”,可见,大观园之名早已有之,并非横空出世。
红楼大观园,则是红学家诉讼之项目,“各执一地”,其实,雪芹先生制造空中花园,将南京、苏杭、北京等地园林一网打尽,可谓中华园林,黛玉诗云有证:借得山川秀,添来景物新!
黛玉聪慧直言,从不说谎,一句话道出贾府之豪奢“借”来的!譬如贾蔷下江南,收购昆曲十二官。只是这借,是短期不会还的。
元春一行游园,多见“四只采莲船”、“十里稻花香”等江南好风景。
园中之水,大有来头,说是在东北角宁国府引进,可不是东北后金即大清?
宁国府之“宁”,暗指努尔哈赤的起兵反明的最早根据地:宁古塔。
大观园本是元春行宫,后来元春不来了,家人入住,成了红楼昆曲舞台,演绎生活故事。
恰如元妃题“顾恩思义”匾额所云:
天地启宏慈,赤子苍头同感戴;
古今垂旷典,九州万国被恩荣。
以大观园之规模与奢华,曹寅家是不可能的,否则曹寅家族因为超标而早被灭族了。
明朝清私家园林四起,也是怡情而已,规模不大,主人也不敢违例。
宝玉有八个小厮(随从)与十八个丫鬟,这在封建社会历朝历代也是违例的,你以为你是皇帝啊?
那么,这个头戴二龙抢珠抹额的宝玉是谁呢?

不爱江山爱美人
爱新觉罗•福临(1638—1661年)即顺治皇帝是清太宗皇太极的“九儿”,登基北京于1644年,1652年亲政,在位十八年。不爱大好江山只爱一个美人,法号“行痴”(警幻仙姑:痴儿尚且未悟)闹着要去五台山出家不成而驾崩,所以在《石头记》表现为宝玉十九岁出家。
十五年前,我在《红楼梦问》一书中说,红楼不是雪芹自传,而是顺治家事,根据贾家故事情结发展需要,穿插明清鼎革风云,也是一部 “南明史”(1644-1662年)。
顺治死于1661年,南明亡于1662年,这才是红楼结尾: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一个时代终结了,一个时代正式开始。
宝玉与元春情同母子,那元春的取材自然非孝庄皇太后莫属了。
1644年端午节前,孝庄皇太后的小叔子多尔衮拿下北京,1644年九月底孝庄携子进京,十月一日正式登基,是为顺治皇帝。
您看元春见宝玉,滚下泪了说:果然长大了!这就是昆曲。
为何大观园建在荣府,而非宁府,宁府暗喻东北。
多尔衮拿下北京,成了红楼北静王,谐音即“北京王”;再看贾政与贾赦,撞名“摄政王”,多尔衮的封号。
大观园在贾政,操办者却是宁国府贾珍。
元春省亲前,秦可卿病死,贾珍作为老公公却如丧考妣,为何?
从“家事说”可以从脂砚斋的“遗簪”“更衣”找到贾珍扒灰的蛛丝马迹,但作者却没有明写,而从 “国事说”就可以轻松理解。
顺治登基后,大婚,但不爱皇太后安排的侄女,两年之后,即顺治十年(1653年)八月,福临奏皇太后,降皇后为静妃,改居侧宫。
顺治所爱,另有他人,正史说是董鄂氏,野史说是董小宛,还有一说比较可信,就是顺治的外国爷爷。
《汤若望传》中有一段汤若望(顺治称其为玛法,即爷爷)的回忆:
顺治皇帝对于一位满籍军人之夫人,起了一种火热爱恋。当这一位军人因此申斥他的夫人时,他竟被对于他这申斥有所闻知的天子亲手打了一个极怪异的耳掴。这位军人于是乃怨愤致死,或许竟是自杀而死。皇帝遂即将这位军人的未亡人收入宫中,封为贵妃。这位贵妃于一千六百六十年产一子,是皇帝要规定他为将来的皇太子的。但是数星期后,这位皇子竟而去世,而其母于其后不久亦薨逝。
三种说法,她们雷同点是:懂汉文(孝庄如凤姐一样不懂汉文,顺治九岁才开始学汉文),贤淑而聪慧,帮助顺治处理文件,但又不决策,所以二人情投意合,琴瑟和谐。
正史载,董鄂氏入宫于顺治十三年(1656年),八月二十五日封为贤妃,一月后,顺治以"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为由,晋封她为皇贵妃,可谓青云直上。顺治十七年(1660)八月十九日去世后追封为皇后,谥号: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史称孝献端敬皇后。
现在我们明白了,贾珍为何为秦可卿捶胸顿足,原来贾珍是顺治的一个分身(红楼分身写法)。
宝玉呢,一听可儿死了,“九儿”吐出一口鲜血,这也是宝玉在书中唯一一次吐血。
对照的是晴雯死后,宝玉撰写《芙蓉女儿诔》,提及“五年八月”,即董鄂妃亡月,并含五年相爱。
现在我们恍然大悟,红楼昆曲故事里王熙凤(孝庄的又一分身)与宝玉坐车了听焦大骂人:“一群王八羔子,每日家偷鸡摸狗,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这句话,让曹学家们羞死,曹寅家有此景象乎?
所以,《石头记》不是“自续传”,而是“他续传”,没有哪一个作者骂自己家族如此狠毒!
请注意,红楼作者可不管董小宛与董鄂妃,野史、正史一锅煮,才惹人眼球,动人情思,学者们执着一端,才是迂腐可笑!
我们作家,就是要虚构,而不是非虚构,因为小说不是“史记”。
元春省亲之后,宝玉做出了一个非常的举动,那就是下乡去看袭人,作者足足写了一个章节,这让红学家们一头雾水,这个小丫头有这么厉害吗?
且看袭人名字,“龙衣人”也。宝玉与袭人“初试云雨情”,关键不在于云雨,而在一个“情”字,当初,是“俏笑”,半推半就,在袭人家里,也是低语俏笑道:别那么大声,让人听见好没意思。
袭人之柔美,尽显也!
顺治对董鄂一见钟情,也是如此,可惜董鄂如黛玉一样“多愁多病身”,居然也早逝,让顺治由色悟空,也一年后随她而去。
黛玉死后,宝玉也是大婚,一年一后出家,返回仙界陪知音。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悲凉之雾,遍被华林,呼吸领会之,唯宝玉而已。”
鲁迅先生感知的“华林”,即大观园,也指中原大地,可惜没能感知具体的明亡清兴之痛。
同心者,当然也有元春。
元春观戏,点了四出:
第一出《豪宴》;【庚辰双行夹批:《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
第二出《乞巧》;【庚辰双行夹批:《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陈斯园:《长生殿》改编自《天宝曲史》)
第三出《仙缘》;【庚辰双行夹批:《邯郸梦》中伏甄宝玉送玉。】第四出《离魂》。【庚辰双行夹批:《牡丹亭》中伏黛玉死。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
四出戏,皆清初出品,显然红楼故事不在乾隆朝而在顺治康熙朝。
元宵佳节,本来有灯谜游戏,因老太妃贵体欠安,没有做这活动。
几天后,元春送出灯谜让贾府众人猜,引发贾政悲感于谶语,原来那些谜底
“更觉不祥,皆非永远福寿之辈。”
特别是元春谜语的谜底是爆竹:
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
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宝玉也经常对黛玉、袭人等说做和尚、化灰土之类,所以作为园内人,却心里想到园外去。
原因在哪里呢?
且看宝玉应贾珍邀请听戏、看花灯:
谁想贾珍这边唱的是《丁郎认父》、《黄伯央大摆陰魂阵》,更有《孙行者大闹天宫》、《姜子牙斩将封神》等类的戏文。倏尔神鬼乱出,忽又妖魔毕露,甚至于扬幡过会,号佛行香,锣鼓喊叫之声 闻于巷外。[庚辰双行夹批:形容刻薄之至,弋陽腔能事毕矣。阅至此则有如耳内喧哗、目中离乱,后文至隔墙闻“袅晴丝”数曲,则有如魂随笛转、魄逐歌销。形容一事,一事毕肖,石头是第一能手矣。]满街之人个个都赞:“好热闹戏,别人家断不能有的。”宝玉见那繁华热闹到如此不堪的田地,只略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
这里的“ 弋陽腔 ”也是昆曲一种,虽然流行于江西,但混杂了诸多北方元素,属于北昆。
《牡丹亭》的“袅晴丝”数曲,取材汤显祖的梦中情人即苏州才女云昙子,则是南昆即江苏昆山正宗传承曲目,所以宝玉后来听龄官唱才感觉是知音。
两种风格好比水浒与红楼,一个豪放一个婉约。
从宝玉爱好,可见喜欢南方人温柔,不喜欢北方人粗犷,这就是袭人教导怡红院校长宝玉的:你所说那两个红衣少女是我俩姨表妹,一个就要嫁人了,另一个花几两银子就可以买过来。
对照的是,元春省亲前,出现两个红衣太监。
太监红衣,是明朝太监的标配,大清太监是青色为主,作者如此写红衣太监之装腔作势,显然暗示这俩太监已经成为大清的奴才,沐猴而冠之徒。
荣国府夜宴:盛转衰
荣国府夜宴是元宵晚会,此前,还有一重大活动,那就是宁国府祭祀宗祠。
这时候,有一个人缺席了,是贾政,因为学政业务,你信吗?
祭祀宗祠是家族重大事件,他为何缺席?
“家事说”角度来看,贾敬是家族老大,是主祭,贾赦是荣国府老大,是陪祭,陪祭都轮不到二爷贾政,贾珍是贾敬的长子献爵,宝玉捧香,因贾珠已死,
“俟贾母拈香下拜,众人方一齐跪下”,香从何来?
宝玉捧香,这里彰显贾母与宝玉在家族中的地位。
按照宗族仪式,应该是贾珍捧香。
曹学家解释不了这个问题,那么“国事说”能解释吗?
能!
1644年大清入驻北京,年终自然要祭祀宗祠。
清太祖努尔哈赤与清太宗皇太极是他们的上皇,主祭自然是顺治皇帝,但其年幼,才六岁,自然由孝庄皇太后引领,努尔哈赤的长子代善与皇太极的长子豪格是陪祭,多尔衮虽然是摄政王,品级高于诸王,但非嫡系,也非长子,陪祭也轮不上他。
宁国府祭祀,贾政不在,正是此理。
倒是祭祀前,北静王水溶送礼来了,贾珍命贾蓉前去会客,很骄傲的样子,意思是你不是很牛吗?在列祖列宗面前,今天我还是排在前面的。
当然,把贾珍与宝玉看成顺治皇帝,地位更明显,你摄政王只是王而已。
后来,多尔衮又升级,叔父摄政王、皇叔父摄政王,但1651年顺治亲政之后,立即对他刨
棺鞭尸!
祭祀宗祠之后次日,贾母去拜元妃,元旦朝贺,恰值元春生日,作者居然不写。
却说元妃上面还有老太妃,她圣体不舒服了,宫中没有灯谜。
上次灯谜很热闹,今年,贾家灯谜也不敢搞了。
生活还是要热闹开心,及时行乐,贾母是贾家董事长,于是在花厅摆了十桌:吃喝,看戏,听书(苏州评弹的前身),击鼓传梅说笑话,压轴戏是放炮仗。
贾母于东边设一透雕夔龙护屏矮足短榻,靠背引枕皮褥俱全。榻之上一头又设一个极轻巧洋漆描金小几,几上放着茶吊、茶碗、漱盂、洋巾之类,又有一个眼镜匣子。贾母歪在榻上,与众人说笑一回,又自取眼镜向戏台上照一回,又向薛姨一妈一李婶笑说:“恕我老了,骨头疼,放肆,容我歪着相陪罢。”
看看,贾母可不是宫中的病了的老太妃下凡。
其实,把病了的老太妃与不制灯谜的元妃与累了的贾母,三人一体,可不是孝庄皇太后一人?
宴会结尾,放炮仗,满天星,飞龙在天,贾母搂住黛玉,而宝钗坐在遥远的对面,这宝钗可不是董鄂妃,那宝钗可不是冷宫里的顺治废后!
顺治在哪呢?
且听贾母董事长与总经理助理(总经理是王夫人)王熙凤的“对花枪”。
贾母说,一家人有十个儿媳妇(对照一龙九种,九儿是皇帝),第十个媳妇伶牙俐齿,是因为喝了孙大圣的猴子尿。
王熙凤的回怼更猛烈,合家赏灯吃酒,吃了一夜酒就散了,谜底是哑巴,王熙凤没有说;接着讲第二个故事,几个人抬着个房子大的炮仗往城外放去,被一个性急的人点燃,结果噗嗤一声,没有响,众人散了,抬炮仗的人却没有感觉,原来几个人是聋子。
大家才明白:哑巴与聋子。
是谁呢?
顺治皇帝六岁登基,十三岁亲政,少年天子,内由孝庄皇太后垂帘听政,外有皇叔父摄政王统帅,他可不是个天聋地哑?

童年天子
期间,贾母便命个媳妇来,吩咐文官等叫他们吹一套《灯月圆》。媳妇领命而去。
但是,结果没有来,作者暗语:今年灯月不圆!
三更天之后,贾府内的人安静了,不过,一部分贾府的年轻人,却在外面狂欢,他们是谁呢?
贾珍忙答应了,又笑说:“留下蓉儿斟酒才是。”贾母笑道:“正是忘了他。”贾珍答应了一个“是”,便转身带领贾琏等出来。二人自是欢喜,便命人将贾琮贾璜各自送回家去,便邀了贾琏去追欢买笑,不在话下。
贾蓉新妻胡氏,是秦可卿死后的继任,有一处描写比较有趣,就是在宁国府祭祀前,贾珍回家与尤氏商量操办之事,进门发现尤氏与胡氏正在说笑。于是,胡氏走了,“回避”。
作者用词“回避”,真是幽默,不写之写也,呵呵!
通过以上分析,雪芹先生三写元宵,表面看着花团锦簇,其实暗藏刀枪剑戟,反映了明清鼎革时期的时代风云。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在于民间文化一脉流传,非秦皇汉武能够改变,毕竟大江东去。
世界新潮变化莫测,不变的是中国春节运动,这就是传统的力量,庄子所谓:薪火相传!
元宵始于汉朝,在宋代成为中国狂欢节。
明清小说风行,也乐此不彼地相继演绎。
《三国演义》第69回“卜周易管辂知机,讨汉贼五臣死节”一章中,耿纪等五人计划在许都赏元宵佳节之际起兵讨伐曹操,结果失败。
第119回写魏将钟会在元宵节起兵,自立为帝,结果失败。
《西游记》里讲述的是天竺国元宵节,异国风情浓郁。
这两本书,描写元宵没有给大家比较深的印象,水浒与红楼则凸显艺术性。
水浒看似反宋,其实是反元,红楼写元宵,谐音“元消”即“元灭”,其实是预言大清如大元一样百年而灭,历史却是大清长寿了300年。
施耐庵三写元宵,写出了宋江的创业史,曹雪芹三写元宵,反映贾府兴亡过程,可见,红楼对于水浒的传承,无论是写法还是国士情结,都是一脉相承:“春秋笔法”。
曹雪芹敢与施耐庵扳手腕,是否完成了超越呢?且看上篇:“施耐庵三写元宵”
人生如梦,也如烟花,鲁智深圆寂了,武松出家了。
贾宝玉自色悟空了,陈晓旭却未能走出林黛玉的《红楼梦》。
我们要像费玉清一样活着,年轻时代锐意进取,在分享中度过烟火般绚烂生活,而进入老年,就要急流勇退,把表演舞台让给年轻人,自己则去找江蕙聊聊天。
黄昏恋更是天天情人节,霜叶红于二月花嘛!
祝愿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属,做好朋友也好呀!
PS:深圳作家陈斯园,20年浸淫四大名著(红楼水浒山海经庄子),在今日头条开始做“红水山庄”自媒体,欢迎踢馆,多谢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