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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解梦梦到倾盆大雨是什么意思

周公解梦梦到倾盆大雨是什么意思

〈图片来于网络〉

一切都在按照李三设计的路线进行着。李三拿着结婚申请书和马六一同来到龙河乡公所。

“郑乡长,这时我们寨子李三和白翠花的结婚申请,你看看”马六双手把申请递给了郑乡长。

“小王,给,念念”乡长边喊秘书,边示意让马六、李三坐下。

解放初期的“乡”范围不大,管辖几个村农协。乡级干部一般是乡长、秘书和办事员组成。乡长一般识字不多或不识字,都有秘书来上传下达公文,组织材料。

郑乡长听完“结婚申请”,看了看马六和李三说:“白翠花呢?”

“白翠花老传统,怕羞,咋说都不来。不过双方都在这上面摁了指印。”马六答道。

“是呀,一说结婚就脸红,叫她一起来,她说,‘我指印摁了,就说明我同意了’”李三插话道。

“那也不行,婚姻大事不能马虎,男女双方必须当场,这是原则!”郑乡长态度严肃、不容置疑地说。

李三觉得一阵眩晕,马六也预料不及。

“那行,那行,回去再说说她,让她一起来。”李三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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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和李三走出了郑乡长的办公室。李三求救于马六说“马主任,这可咋办?”

“唉,我也没想到,这个郑乡长这么不给我面子,别急,明天我亲自见见白翠花。”

“那就多谢谢马主任了”

“你先回吧,我有别的事要办。”

“好吧,那我先回了。”

李三好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个梦不是预兆我的事情有进展吗?按《周公解梦》所解:“好坏参半,既有机遇,又有挑战。”可我的“机遇”在哪里?我又怎样去“挑战”?梦解我有“贵人相助”,看来我的希望就寄托在马主任身上了。

想到此,李三心里一亮,事情应该还有转机。他抬起头,远远望去,灰蒙蒙的村落依稀可辨,村子上空飘起了轻柔的炊烟,阵阵鸡叫晌声穿透村庄那特有的、灰白色的轻纱,消失在蔚蓝的天空。此时已近中午,一阵家的感觉漫上心头,可瞬间又荡然无存。我的家在哪里?是那三间空房、冷水冷灶、冷墙冷床吗?想到此,心里不免一阵酸楚,白寡妇究竟和自己有没有缘分,心里还没个底。唉,心有喜事不知饥,一大早因急着约马六去乡公所办结婚手续,早饭也没吃,可喜事也没办成,只落个饥肠辘辘,到家还得生火做饭,吃现成饭的日子已成昨天,不知明天又该如何

… …

马六没有食言,第二天吃过早饭他来到白寡妇家。

“翠花在家吗?”

“在家,谁呀?吆,马主任呀?来来屋里坐。”白寡妇放下手中的针线,心里打鼓,不知来人是仙还是妖。

“两个孩子呢?”

“去识字班了。”

“好啊,识字好,新社会了,以后不识字可不行。”

“马主任,有事吗?”白翠花朴实,也不会说什么客套话。

“翠花呀,新社会了,寡妇改嫁合理合法,再说了,家里每个男人,苦呀!里里外外都靠你一个人,不容易呀!”

“谢谢马主任关心。”白寡妇心里一阵惊喜。

“谢啥子呀,乡里乡亲的,我这个主任毛谁自贱来当你的媒人,你可不要推辞哟,你要不领情,我可真是自贱极了,我这老脸可都没处搁了”马六把“毛遂自荐”说成了“毛谁自贱”。

“哪里话呀马主任,感谢你都来不及呢。”白寡妇脸有些发红。

马六看时机一到,忙说:“那好,你看李三咋样?他对你可是… …”

白寡妇一个冷战,猛然醒悟过来,立马拦住了马六的话:“马主任,我和刘顺水的结婚申请你不看了,我手印都摁了,咋又扯到李三了呢?”

“你不要急着抢我话,听我把话说完,翠花呀,你咋还不明白呢?李三哪点不胜他老木匠,李三为了你把婚都离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李三的心中只装着你呀!这还感动不了你?若换成老木匠他能做到吗?就凭对你的感情,他俩摆在你面前你挑谁?你在旧社会受封建礼数约束,吃了不少苦,现在新社会了,我们当领导的就要站出来为你做主!你上次摁的手印,就是和李三的结婚申请呀?你忘了?你俩都同意了,我这次来是补补媒人的空缺!都是为你… …”马六还想继续说下去,被白寡妇拦住了。

“马主任,你这可是欺负我不识字呀!你当时说的可是刘顺水而不是李三!,你不能这样糊弄我!”白寡妇气得脸色发白。马六继续辩解,可白寡妇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连马六最后咋走的都不知道,等自己稍平静下来,抬起头,已不见了马六。

这下子让白寡妇和老木匠着了急,他俩一起来到王富山家诉说缘由。王富山听了也觉得十分生气:“这个马六算什么东西,一肚子骚主意,咋能让这个无赖当上农协主任!”

“狗改不了吃屎,解放前马六和李三都不是好松,靠坑蒙拐骗混日子,解放了还来这一套!”何丽娟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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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山从腰间抽出旱烟锅,点燃了一锅烟,吧嗒、吧嗒地抽着,淡蓝色烟雾从鼻孔中喷出,打着旋转,慢慢地又变成淡淡的轻纱遮罩着王富山的脸。透过这轻纱,看到王富山双眉紧皱,眼神凝固,仿佛是一幅色彩丰富、立体感很强的油画。突然,这幅油画活了,在鞋底上磕了磕烟锅里的灰烬,然后把旱烟锅斜插在腰间,“哗”地一下站起身来,看了看老木匠和白寡妇说:“走!去乡公所!”

王富山是烈属家庭,儿子王铁生在解放韩城时牺牲,县里、乡里干部每逢年关都要到王福山家慰问,一来二去县里、乡里也算有了熟人。

王富山领着刘顺水和白翠花来到龙河乡公所,先把马六和李三解放前后的为人一一说了一遍,接着又讲了马六如何阻碍刘顺水和白翠花的婚事,继而又把马六和李三如何设圈套来骗取白翠花的指印,以及马六如何到白翠花家软磨硬逼白翠花的前后经过统统说了一遍。

郑乡长一听很是恼火:“这个马六,心术不正,我咋说昨天领着李三,拿着白翠花摁过指印的结婚申请书来办结婚证,哪有办结婚证单方到场的?就没给他办理。原来他想瞒天过海,身为一村之主,不为村民办事实事,一肚子坏水!靠投机钻营当上这个‘农协主任’已有不少人反映了!”郑乡长喝了一口茶,“老王呀,对马六这个人,我也有责任,我让一些假象蒙闭了眼睛,我对不起相亲们!”

“郑乡长,可别这样说,你是好乡长!乡亲们是都知道的!”王富山忙说。

“小王,去把刘顺水和白翠花的结婚证办了。”

“谢谢,谢谢郑乡长,您可是我们的大恩人那!”老木匠和白翠花异口同声说。

“什么‘恩人’?我还得求你们原谅呢,没有及时解决好你们的事情!”

“郑乡长,称您是恩人是我们心里话,要不然我们不知道… …”老木匠有些哽咽了。

老木匠和白翠花双手捧着结婚证四目相对,四行热泪不自觉地夺眶而出,那热泪,渗透着艰辛和曲折,融入着感恩和幸福,汇聚着相爱和承诺。

郑乡长、小王、王富山一起鼓着掌。

老木匠和白寡妇历历了诸多坎坷终成眷属,白寡妇带来的一双儿女也随之改名为刘辉、刘蓉。

马六因不光彩的品行而免职,李三深知马六因帮自己栽了跟头,心里过意不去,这天,他揣着酒到马六家赔不是,却被马六拒之门外,从此马六和李三也就不再来往了。

李三鸡飞蛋打,又失去了朋友,如同丧家之犬,过着“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的颓废生活,整天在麻痹自己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分得的几亩地也已荒芜,在外观相行骗的钱不是装在口袋儿里,而是变成了乙醇装进肚子里。

这天李三和往常一样,肩上挎着搭子,手执观相布幡走出了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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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天气就像“变脸戏”中的脸,说变就变,早晨还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中午已乌云满天,倾盆大雨。李三正好云游到一个集镇,急忙走进一家酒店,肚子正是饥饿,他点了酒、要了菜,自斟自饮,很快就进入了梦幻般的境界,一种无忧无虑、无牵无挂、飘飘如仙的感觉使他又多喝几盅。此时午时已过,已近未时,雨过天晴,李三付了钱,把搭子抡在肩上,拿起布幡,走出酒店。

离家有二十来里路,若是正常人,在申时左右天黑之前就可到家。可是李三挪着醉步,一步三晃的,不到一半路程夜幕已经降临。

李三走着走着,突然,一棵大树挡在李三面前。

“你… …谁呀?好狗不… …挡路,挡路… …没好狗,走开!”

那大树毫不理会,纹丝不动地站着,李三伸出右手推了大树一把,大树不但没动,反而把自己倒推个四脚朝天。李三好不容易站起来,脚下一滑有跌倒在地,当他再次站起来时,已成了个泥人。他用食指指着大树:“好,好,算你… …厉害,你不走… …我走!”

李三让开大树,继续挪动着酸软的双腿,猛然间有一面好大的镜子躺在路上,伸头一看,大镜子里有个人正看着自己。

“你看我… …咋了?你咋钻到… …镜子里了?”李三说话的同时,镜子里那个人也在说,李三生气了,一伸手,“扑通”一声也钻进了这面大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