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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给鬼子批八字

《军阀风云》第126回张作霖请瞎子算命 吴俊升战败郭松龄

算命先生给鬼子批八字

郭松龄率兵长驱直入,奉军溃不成军。张作霖原打算放弃抵抗,宣布下野。但见有日本人做后盾,又改变了逃走的主意,把省城驻军全都开往前线,共并凑七八万人,建立起巨流河阵地防线。张作霖自任讨逆军总司令,杨字霆任参谋长,张学良为前敌中央军司令,张作相为前敌左翼军司令,吴俊升为右翼军司令。

12 月18日,郭松龄军攻占白旗堡,20日,夺取了辽河西岸的重要战略据点新民,奉军被迫纷纷退向辽河东岸。这时,辽河已经封冻,奉军已无险可守。张作霖得知辽河失守,再度陷人慌乱之中,一时不知所措,病急乱投医,有人给他提议,说大南门里的张瞎子算命算得特别准,请来算算这次厄运的吉凶。张作霖道:

“快去请来!”

这张瞎子本是关里人,自幼失明,随一刘姓瞎子学了 3 年《易经》术,到了东北,吃上了算命、替人批“八字”这碗饭。瞎子被召到府中,子丑寅卯地算了一遍道:

“大帅今年命里犯七杀,有血光之灾,但无妨,九星宫命中有青龙、六合二星,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张作霖听了,心情稍稍平稳。其实,十分迷信的张作霖身边还养了个包瞎子,是奉天城有名的铁嘴神算,专为他算命卜占吉凶决断之用,这次包瞎子去了哈尔滨。所以,张作霖叫来张瞎子。

张作霖虽然断定张瞎子说的能逢凶化吉,但心里还不踏实。遂又令人找来巫师入帅府扶乩,得乩语为:

“一交冬节,奉军即转危为安。”

此时,站在旁的张作相也扶乩问卜,乩语有“福厚平安”之语。于是,张作相下令将军团司令部改设“安福屯”,求鬼神给他带来平安。

算命先生给鬼子批八字

这天下午,包瞎子奉命从哈尔滨紧急赶回帅府。张作霖见包瞎子来了道:

“出大事了,快算算。”

包瞎子说道:

“我已算停当,大帅前程远大,无妨。”说罢,打开黄缎包袱,道:

“大帅,抽个帖儿吧。”

包瞎子的“帖儿”和“签儿”大同小异,签儿的签语写在竹签上,或写在书上,而帖儿是一张硬纸板儿,硬纸板分插在黄缎袋子里,向卜人摸出帖儿,瞎子对帖儿有暗号,用手一摸就知道上边说的是什么。

张作霖吹了吹手,又搓了搓手,意思是把手中臭气吹没了,这才抽了个帖儿,递给了包瞎子,瞎子用手摸了摸,翻着瞎眼眼道:

“这帖儿好。”言罢念了起来道:

“乌云遮月不久长,桃红柳绿好风光。关公五关斩六将,谁是乌江楚霸王。大吉大利。大帅呀,这是个上上帖!郭鬼子成不了气候,到时有贵人帮你度难关。"

第二天,有人来报张作霖,吴俊升要来见他。当时,张作霖心绪不宁,沮丧道:

“事到如今,他来有什么用?”

吴俊升进府,当得知张作霖要自杀时, 他劝阻道:

“既然决心去死,等决战以后再死也不迟,如果东三省督军协力作战,郭松龄不足为惧。”从而,使张作霖做出了准备同郭松龄决战的部署。

这吴俊升是谁?

吴俊升(1863.10.11~1928.6.4)字兴权,绰号——“吴大舌头”,身高一米八十开外,体重一百公斤以上,满睑横肉,一副凶相。小时候,嘴受冻伤留下了淌口水的后遗症,十分钟左右胸前就淌一大片。因嘴冻伤,再加之舌头甚大,说起话来,满口唾沫,含糊不清,总得发出“唔~~唔”此即就是他绰号的由來。

吴俊升年少的时候,家贫如洗。刚刚八、九岁,就手执皮鞭,起早贪黑地去给地主放马牧羊。十三岁时,经人介绍到老四平街的庆丰当做小伙计。但他生性顽劣,桀骜不驯,经常惹事生非,干了几个月就被东家辞退了。他十七岁时,入辽源捕盗营。从此,置身于行伍。开始,在捕查营当伙夫、马夫。不久,当上了骑兵。他的坐骑是入伍时借钱买的瞎了一只眼的马,马镫一只是邻人送的,另一只是自己用本头抠的。他穿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几乎不能遮体。装备虽然如此低劣,但打起仗来,他却异常英勇善战,每次都冲锋在前。因此,他受到了盛京将军曾祺、赵尔撰等大吏们的器重,屡得升迁。

1898年,他任把总时,因在海城、通化一带剿捕士匪”有功”,被越级提拔为都司候补;1905年,他所在部队编入奉天后路巡防营,任帮统,又因讨伐奉天北部土匪“有功”,越级提拔为游击侯补;1907年,在吉林讨伐士匪,再次立“功”,又越过“游击”一阶而提升为参将候补,1908年 8 月,由于统领马瑞禄调转黑龙江省,吴俊升升任奉天后路巡防营统领。此后,在蜂蜜山围剿土匪又得战“功”,越“参将”一阶而升为副将候补,并被授予“勇将”的称号。1911年12月,清廷擢升他为总兵候补,与张作霖、冯德麟、马龙潭齐名,称之为奉天“四大重镇”。

辛亥革命爆发后,东三省总督赵尔巽密调吴俊升率部开赴奉天,镇压革命。但由于张作霖耳目灵通、头脑机警事先得到消息,行动迅速,捷足先登,使吴俊升这次失去了充分发挥的机会,成为张作霖部属。不过,吴俊升的政治态度和立场很鲜明的。在清廷行将就木之时,他受赵尔巽之命,同张作霖等三十二名将领联名致电袁世凯,表示反对民主共和,维护君主立宪,剿灭革命军,尽忠于朝廷。

吴俊升对张作霖十分尊重,任奉天后路巡防管统领时与张作霖拜为把兄弟。当时,自作聪明的袁世凯想法设法让他暗中牵制张作霖,使他们之间产生隔膜。但张作霖为实现自己的野心,竭力拉拢他,而吴俊升也为了利用张作霖建立自己的势力,步步高升,对张作霖鼎力相助。因此,他俩非但始终未能势不两立、分道扬镳,反而关系更加密切。

1915年,袁世凯的心腹、率天将军段芝贵极力拉拢张作霖,吴俊升等奉天将领充当复辟帝制的工具。张作霖、吴俊升等人对狐假虎威的段芝贵也是俯首贴耳、唯命是从。 9 月,他们联名向北京参政院递交了一份长篇的《变更国体请愿书》,为袁世凯复辟帝制摇旗呐喊,为劝进卖了力。12月23日,袁世凯论功行赏时,封吴俊升为二等男爵。可是,在全国人民反袁运动中,吴俊升马上参与张作霖的密谋,并支持他打出“奉人治奉”的旗号,赶走了段芝贵。

吴俊升年龄比张作霖大,资历、实力与张作霖旗鼓相当。这种平起平坐的地位,张作霖也感到对自己是一个威胁,也萌发过除掉他的念头。但吴俊升特别会来事,真是人不可貌相,他装憨、装傻,拚命为张作霖竭尽忠诚,让张作霖认为他只不过是一个头脑简单、性情粗暴、平庸无能、可供随意驱使的武夫,长期对他以旁系对待,鲍贵卿、孙烈臣等资历不如他的都先当上了督军。对此,貌似憨直的吴俊升嘴里没说,心中却心知肚明。

1921年 3月,鲍贵卿卸任吉林督军,孙烈臣由黑龙江转任吉林。黑龙江督军空缺。张作霖打算让其嫡系、第二十七师师长张作相担任,但张作相以资历浅而谦辞不就。这样,张作霖为照顾吴俊升的资历和多年来竭力相助的“功劳”,向北京政府荐举吴俊升。 3 月13日,北京政府特任他为黑龙江督军并暂代省长,不久实任。

吴俊升嗜杀成性,被人们称“活阎王”,他对打仗、杀人兴致勃勃,常常是事必躬亲。他曾对人道:

“一旦打仗,我就得兼做督军、参谋长、副官长、师团长,直至士兵,忙得不可开交,他们都是废物!”

1922年秋,吴俊升派人到通河、铁力、通北等县招抚,对“匪首”按其股的大小、人数的多少封官许愿,结果招抚了以“青山”、“太阳红”为首的土匪八百余人,并将其编为一个团。收编后,吴俊升对他们不训练、不发饷,使之由土匪变成了官匪,百姓不堪其扰,怨声载道。1923年春,反复无常、阴险狡诈的吴俊升顿起杀机,他先把该团调到齐齐哈尔南大营,然后将枪被骗下。 8 月 3 日,又以军署开会为名,把该团大小小军官五十三人集中在一起,全部捆绑起来,不由分说,当即一律枪毙。与此同时,他用重兵包围了南大营,用机枪扫射八百多名手无寸铁的士兵,不分青红皂白,全部被枪杀。其中,有些人是招抚之后雇用的人员,也无一人幸免。

吴俊升有六大嗜好。即一是爱良马、二是爱美女、三是爱猴子、四是爱钱财、五是爱吸毒、六是爱好枪。有良马三千多匹,在洮南和齐齐哈尔郊外放牧,在督军署后院的大马厩里还喂养着二百多匹。至于美女,他虽没有“长腿将军”张宗昌那数十人规模的“姨太太队”,却也是三妻四妾,供其淫乐。他经常道:“自古名将爱良马,从来美人属英雄”。吴俊升任省长七年之久,是黑龙江省历史上社会最黑暗、最腐败、最混乱的时期。

1924年 9 月,张作霖又将奉军改称“镇威军”,编为六个军,发动了第二次直奉战争。吴俊升为第五军军长,为预备队,驻扎在绥中、锦州一带。1925年 5 月,因奉军实力剧增,张作霖重新整顿,编为二十个师,统称“东北军”,吴俊升为第十八师师长。

12月 2 日,吴俊升从张作霖处返回齐齐哈尔后,连夜调集兵力。 5日,他在黑龙江省军务督办公署开会,分析局势,制定对策。这时,有人建议他宣布黑龙江省独立,而他却断然表示道:

“我为了保境安民,宣布独立,自己也留在此地,当然是上策。但是,我同张作霖是生死之交,此刻不论什么情况,除了去奉之外,没有别的道路可选择。”会后,他又对人道:

“我出身士卒,逐渐晋升到黑龙江督军兼省长的高位,作为平民可谓位极人臣,我再无他求,况且,我的财产估计五千万元,这主要是承蒙张作霖的关照。今天,我不能见他面临危险就抛开他逃走,或者图谋黑龙江独立。”

6 日,郭松龄的军队攻占了锦州,沈阳岌岌可危。12日晨,吴俊升任“讨逆军”总司令兼左翼军团司令。冒着大风雪和四十度的严寒,率部离开齐齐哈尔。

他对送行的人道:

“我没念过大书,可是,我要打败郭鬼子,让今天的年轻人见识一下受过锻炼的军人的厉害!”他既表明与张作霖是“生死之交”,也有表明他对奉系军阀中新派势力强烈的不满。

21日,双方在巨流河对峙,展开决战。根据飞机侦察获得可靠情报:郭松龄军两翼空虚。随即与张作相部署,让张作相率部从右翼出击,占领高台子等地,指挥穆春的第十四骑兵师绕至郭松龄军的背后包抄过来。

吴俊升率两师从左翼出击,张学良率部从正面反攻,郭松龄军顿时陷于四面包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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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日,吴俊升突然袭击郭松龄的司令部所在地白旗堡,焚烧了柳河沟的粮秣、弹药,切断了郭军的后路。郭军此时粮弹不继,伤亡累累,其士气一蹶不振,形势急转直下。成批的郭军开了小差或向奉军投降。陷入重围的郭军仅剩万人左右,与外部完全断了联系。

郭松龄几次组织突围,并亲立阵头和奉军肉搏,终以众寡悬殊,身边队伍或死或逃,不能再战了。郭松龄见大势已去,即率少数随从撤到辽河岸上一无名村。半夜后,郭松龄夫妇仅带两名贴身马弁,化装成难民,乘一辆庄稼人用的大车,冒雪潜出荒村。准备先去辽中,再从营口出海南下。

天亮之后,吴俊升骑兵搜索队发现了郭松龄夫妇出逃的路线,遂沿途搜索,终于到辽中县老达房村农家菜窖中将郭松龄夫妇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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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郭松龄夫妇的是红胡子出身的旅长王永清。他将郭松龄的双手钉在车辕上。在押往沈阳途中,被杨宇霆传密令杀害,郭松龄当年 42岁,其妻韩淑秀35 岁。杨宇霆密令杀害郭松龄也为他日后的死因埋下了种子,这是后话。

张作霖令人将郭松龄夫妇尸体运回城中,在小河沿的一座青砖台上暴尸 3 天,事后只给遮张破席。郭松龄生前好友张医生仗义出头收尸,将郭松龄夫妇草草安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