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八字算命飘云阁
第九十七回
铺锦归乡后嫁人
这陈叶光从徐章师傅那找铺锦,没找到,但打听明白后,就已回家了。
回到家后,和翠兰谈了两句,也没谈明白,便吃完饭,倒头就睡。
翠兰看着他吃过狼藉不堪的桌子,留下的画面,给人感觉似一种冷清里乌烟瘴气,蔓延心头。低头又看了看手中还未缝完的衣物,回想起刚才话不投机的样子,纵然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有点难受。但还是长出了一口气,下床。起来收拾桌子,回来继续把一切心事,悄悄地缝进密密麻麻的针角里。
人间的夜色风景,还沉浸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云朵还是那个云朵,夜空还是那片夜空,只是不再是昨天的它,它们也在悄然的发生变化。变化里,是那些轮回不变的固执,谁也没能为谁改变在世界里。只是万物所有需要沉睡时,仿佛都是为了等待一场清醒的明白。
几日后,铺锦和师傅们回到了紫竹斋。
随着路上,尘烟飞起的马蹄声响,伴着喊了一声声“吁”后,马蹄声停下。
这时留在紫竹斋,看家的小徒弟,推门而出,迎接师傅。
见到师傅,笑脸相迎的拜了拜说:“师傅,师兄,师姐,小师弟前来相迎。一切可安好。”
“安好,只是你守家辛苦了!”徐章师傅回拜说。
“哪里,是师傅过奖。我本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是在您主张的众生平等下,被好心收留,感激还来不及呢,何谈辛苦。我还要像师傅学习心胸宽广,宽宏大量……处世之道。在这段和您相处的日子里,我感受到您给予的关爱,给予的温暖,让我才有了新的生命。有师傅今生的收留,能为师傅做一点事,定是理所应当。”小徒弟拜着徐章师傅说。
“是啊?众生皆我家,我家皆众生。有何感恩,佛祖是家,家里皆佛祖。自身若是佛祖,何来求救度。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徐章师傅说着,还礼拜拜。
“做者皆感恩,无心皆感恩,感恩皆有人。”洪风也拜着说。
“请!多多开悟皆真人。”狐狸师姐说。
大家在一个“请”字下,依次进屋。
进屋后,大家打坐,听师傅讲法。
“这个世间让我们的生命能来,皆是为了让我们学会快乐,谦让,和谐,进步来了,这样才好。而有些人总爱扭曲,把别人的软弱,当作无能,无知踩在脚下。这样皆大错特错,害人害己。总爱把别人贪得无厌的强势,当作厉害,甘愿为奴。这样也大错特错,造成了这世间,都是认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才会导致痛苦的源头。贪婪者无休止的得到,才会喜欢变本加厉。善良可以,但永远不是别人任意践踏的产物,这样才是做人的根本,要谨记于心。多少财源,到阎王爷那里送礼,是不买账的,也成不了仙,也成不了佛,或许只有地狱因为你的贪婪后,送礼,或许管你来世许你成畜生,被人宰杀。”徐章师傅说。
“师傅说的是,我们铭记于心。但师傅我有一件事要相告,在你走的这段时间,有一位前来打探的路人,问一位姑娘,她叫铺锦,什么时候回家。”小徒弟说。
“嗯!知道啦?这位就是,你见过,让铺锦歇歇脚,用过斋饭再下山吧!”师傅说。
“好,师傅,那我们每天发生的事,都要领悟参透,再念经吗?”小徒弟问。
“对,那样最好,边磨炼边总结,边精进,边念经吗,这样是最好的修行方式。”师傅说。
师傅说完,大家又开始静坐,默默念经。
时间一晃儿,又到午时,狐狸师姐和铺锦准备好斋饭,端上桌子,大家围坐在一起,静静的吃斋饭。
吃完斋饭,铺锦踏上回家的路,告别师傅,师兄,师姐……
“师傅,师兄,师姐,师弟,大家请留步,铺锦就此拜别。”铺锦拜别师傅的说。
师傅看了看铺锦,叮嘱的说:“孩子,回家的心里需要准备好,回家不等于回到自己渴望的灵魂家园,你明白吗?那些表面的回家,往往是深层次灵魂的折磨,往往现实的回家,是灵魂的无家可归。你懂吗?你要学会承受一切,勇敢的做自己。实在难过就去佛前念念佛,那是灵魂的家,化解心中挂碍。如果再难过,就来找师傅。其实再难过,都易过,因为终究是一场空,懂吗?”
“懂,师傅的话,铺锦谨记在心。谢谢师傅一路加持,还请师傅多多保重,待铺锦日后再来看望师傅。”铺锦说。
铺锦说完,拜过师傅,师兄,师姐们,就下山了!
一路上,她又路过和汪瑞小时候,一起玩过的那座山,一起经历过的那些地方。记忆让她微笑起,用手抚过山花,拥抱阳光,听小溪流水声,听鸟鸣……不由得感叹自然真美啊!顺着记忆中的爱人,在想像中天马行空。她看着,看着,走着,走着开心的笑着,享受着心灵的浪漫美妙。
就在一路风光陪伴,在铺锦高兴之余,她来到了自家门口。一副兴奋的样子,开心的打开门喊了一声:“娘!我回来了。”
翠兰抬起头看了看她,带点气的说:“你还知道回来呀,你娘替你顶了多少罪,你知道吗?都是你惹的祸。你倒好,一走了知,开开心心的回来。扔下那些孽,都推给我管,还有你那不尽人情的婆家,人家不咋的,事贼多,还朝我要人呢?”
“娘,我这不是担心娘,怕为我受苦,所以回来了吗?”铺锦跪下低头说。
翠兰这见铺锦回来了,把一肚子苦水都倒出来了,说:“你就弄那没用的,一个顶俩的高兴。我真服了你了,就爱扯那无瓜的秧占地方,有点闲时都用来想那不着边际的事,就不能踏踏实实把心放下来,跟姜舟结婚好好过日子。一颗心分几下扯,哪是啥滋味。女人就是相夫教子的,别总好高骛远,家弄明白了,比啥都强。人家那汪瑞生来就是富贵人家的命,人家那叫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瞧你生来就是一副穷酸的命,这本来男尊女卑,你还托生个贱命,你还有啥好说的,有个人要你,就不错了,该知足时要知足。你说你从东头挑到西头,从南头挑到北头,没有一个人,入你法眼的,都快让你挑出大针来了,你也没一个同意的,那人家那些男人,哪个不是要女人要的,现在不也都成家立业,过得好好的。就你长一颗浮草的心,瞎折腾,没见得最后,你能照谁命好了。那点好命都让你折腾没了,命里有七分,你硬要得到八分,就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遭,早晚也得还回去。人家都说听娘话的孩子吃饱饭,可你就是不爱听娘话。娘是能坑你啊,还是能害你啊?你咋就分不清里外拐呢?别汪瑞给你一句好听的,给你乐得找不着北了,那都是忽悠你呢?人家身边备个女人啥意思,你是尖傻都看不出来,真拿你没办法。那姜舟再不济,想方设法弄一块银子,给你,可你呢?人活着不就是吃饭睡觉那点事,你说你那心总长膀,野得都不行了,能顶饭吃啊?”
“娘,我知道啦!孩儿谨记母亲教诲,以后全听娘的话。”铺锦说。
“行了!行了,这是那姓汪的没事,若有事,你眼里还有娘啊?干脆别说了,你看你那态度,听完我说的话,那脸都不是好色,嘴不对心,反正我呀,就算栽在你们陈家,这几个孽身上了。我一提,你爹还不是心思,他有啥委屈的,最该可怜的人应该是我。以后你自己成家当母亲了,你就知道啥滋味了,别嫌我唠叨,你若光明正大的嫁出去,我可没那时间再去管你。”母亲翠兰说。
“若是有些人,前世今生不曾相遇,相识,相知,相爱,那该有多好。何必知道有一种爱的感觉,明明是痛,也心甘情愿。”铺锦听了娘的话,心里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难过的说。
“若是没有所爱的人,是否一生,就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着,为谁活着了?如果只为责任活着,和为爱活着,是两个心情吧?娘活了大半辈子,也说不好,只是和你爹过得日子,感觉越来越淡了,全都是因为有你们搅和,没完没了的事,操心操的已没有当初遇见时的心情了,那点高兴的心情都被生活磨去九霄云外了。说这些干啥,谁能代替谁品尝这世间滋味,你该干活了吧?”翠兰看着铺锦厉声说。
铺锦听了娘的话,也和以往一样,无言以对,站起来,去做家里家外的活。
傍晚,陈叶光和儿子一起回家。看到铺锦回来说:“回来了,这次出门,又是为汪瑞那小子吧?他和他爹没啥区别,让咱家不得好,跟他汪家有很大的关系。”
“这和汪瑞有什么关系?”铺锦低头无奈的说了一句。
“没有他在你眼中比的,你能看谁都不顺眼,你能一天跟丢了魂似的惦记他,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你和他就算是一根藤上的秧,长的再旺,也结不了瓜,占那地方有何用。浪费时间和精力。”陈叶光说着铺锦。
“你和娘倒挺有共鸣,想法说的也都一样,也在一起生活,可是有几天是你们过的向往的日子。我和他距离再远,却住在心里,做什么都为彼此着想。有一种心甘情愿的付出,是你们永远也不能体会的幸福。如果没有他,遇见再多的人,眼里该不随心,还是不会随心。”铺锦说。
“行了!你回来就好,做父亲做成这样,也不想说你什么了,你有些地方真随你娘那个脾气,我是谈不通的。但那个姜舟是看上咱家了,明天再来,就告诉他准备个花轿,把你接过去就算过门吧?好堵堵外面那些嘴。我对你也算尽到责任,其它啥话也不讲了。快吃饭,吃过饭我好歇歇,准备明天那该来的日子。想起你不再的这些日子,我和你娘是怎么过的,人家传你伤风败俗没好地方,就那穷的找不到媳妇的才敢要你。唉!我也真是无话可说了,给我丢脸我都得忍,好在你回来了,以后该你承担的,不要都甩给父母,好好和姜舟过日子,也就把他们嘴堵上了。我从今就剩一个宝贝嘎达 ,你弟,以后管好,就可撑我们陈家门面,要比他那姓汪的强。”陈叶光说。
铺锦听了,点点头。然后走去灶台,端上来晚饭,说:“吃饭吧?爹,娘,弟。”
就这样,夕阳西下前,一家人坐下来吃过晚饭。
夜幕又降临,每一颗心都存满了个自的心事,里屋的铺锦跪在佛前,看了看月光,想起了远方的汪瑞,眼角不由自主的落下泪,但还继续念佛。
外屋的陈叶光要休息,但看看翠兰说:“唉!希望铺锦以后能过上好日子。”
儿子小飞龙接过来说:“我姐哪个,穷的都揭不开锅,还有点脾气,能好到哪里去。”
“哪个人能没脾气,又不是神仙,怪机灵的,就凭向姓汪的借银两,那就行。”翠兰笑说着。
“真搞不懂你们,什么才是丢脸?”小飞龙说。
“睡觉吧!吹灯了。等你啊?长到我们这个年纪就什么都明白了。”翠兰说着小飞龙,把蜡烛吹了。
这时夜里,屋子里留下一片寂静给沉睡,心灵寄给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放上个自的期许。
又是一个清晨,铺锦依旧早起做饭,吃过饭去田里干活。
路过村口时,那条路上的闲人,张家妇人看了看她说:“这八千里地都跟去了,咋没过上?还是过了,人家又不要你了,被甩后又回来找穷掉底的那小子。你别说还行,他居然还会套汪家财宝给你,然后他还惦记占便宜,你两下都同意了。”
“反正也是,就你那朝三暮四的主,就得嫁给那穷鬼尝尝那罪是咋遭的滋味,那苦是咋吃的滋味。”李家妇人又接茬说。
“你除了招男人,还会干啥呀?会过日子吗?我的天啊?那嫁过去,喝西北风啊?”那赵家妇人说。
“不想和你们说,没时间搭理你们,走的瞧?”铺锦斜了她们一眼说。
“你瞅瞅,连喜事都办不起那出,张扬个啥呀?我也不是说,那要赶上嫁我李家亲戚享福,算她长的结实,以后我看她陈家闺女咋抖擞的。”李家妇人指手的说。
“别老盯着人家叫劲了,你看那远处来的那是谁,这家伙,听风就是雨,来的那是姜舟吧?哎呀妈呀!这是一个穷追不舍啊?这小子挺会闻味啊?”赵家妇人说。
“你可拉倒吧?这听说人姑娘不在家,这几天毛脚了,不嫌累,天天过来,激一阵,善一阵的问。”张家妇人说。
“你说,一个到老丈人家的小伙,你瞧穿的那个寒碜,生来就带那王八样,连那老头的行头都不如,太惨了,你说那陈家扒拉的挑,结果挑个这么蠢货。唉!快过来了。”李家妇人说。
这时从远处走过来的姜舟,看见几位偷闲妇人,老远就打招呼,说:“啊!婶子们,说笑呢?”
“啊!姜舟啊,这知道你未过门的媳妇回来啊,紧忙跟上来了,这是咋打算的啊?”张家妇人说。
“家里都准备好了,明天就过来接。”姜舟听铺锦回来,立刻喜上眉梢的说。
“那朵花,还是插在你这牛粪上啦!哈哈哈……”李家妇人说。
“没事,天然农家肥。”姜舟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
“你这嘴,还挺贫。专攻你那小娘子去吧,这都粘上来了,哈哈哈……”赵家妇人说。
“那我走了,婶娘们,明天别忘了去喝喜酒啊?”姜舟故意逗说。
“喝不起啊?去你家怕喝西北风去吧?”李家妇人说。
“那哪能呢?他姓汪的别看他爹那阵就给他留下了一笔财产,显得财大气粗,但他也得把他最喜欢的女人拱手相让,这还不算,还把他的财宝也借给我,这姓汪的是人财两空,我呢,比他姓汪的都强,人像样,财也有,那你们说我是不是富啊?这啥也不缺,还要啥啊?”姜舟硬气的回怼说。
“这家把你美的,上天没梯子?”张家妇人说。
“就是我原一无所有,到现在有的却是最好的,他姓汪的财大气粗都比不了,别说你们了,我干嘛不美。”姜舟边走边故意说。
“这小的,这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过的。”这李家妇人指往远走的姜舟说。
“别看他吹,那陈铺锦可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还得啥都听他媳妇的。”赵家妇人说。
这姜舟再大家的议论声中,来到陈叶光家。
一开门看见铺锦回来了,便笑嘻嘻的凑上前去说:“我是来过看你的,听娘说你去看师傅了,这以后要是再看师傅,山高路远,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这回有我,啥都别怕,我陪你,免得你害怕。”
“听说,你还敢和娘急了。”铺锦问。
“哪有,那不因为惦记你吗?一时性急,这回你回来了,要好好的到我家歇歇,看把你累的。”姜舟说着就要伸手往铺锦的脸上擦去。
“唉!别动手。”铺锦用手一挡说,扭头又去干别的了。
“是啊?这大事也不能关和你说,我还得跟叔,婶好好说一声呢。”姜舟看铺锦躲了,急忙转移话题的说。
“叔,婶,在家呢?我今天过来看看,准备,准备,明天打算接铺锦过门 。”姜舟打开屋门,看到陈叶光和翠兰说。
“行,你说一声就好,其它的事,你就先回去张罗,这面你放心,明天就等着来接亲吧?”陈叶光一口答应的说。
“好,叔婶,那你们先忙,我这就去张罗。先行告辞。”姜舟听了高兴的说。
姜舟出门,路过铺锦,两人相互看看竟无语,插肩而过。
那个夜晚,月光还是月光,或许只是在月亮的心头,又捥去一块圆满,留作遗憾的疼痛。都说越多的缺憾,往往越是为早一天得到圆满而产生的,可是那是要历经这世间最漆黑,最漫长的等待,暂作无奈。
镜子前,母亲翠兰拿过准备好的出嫁衣裳,说:“铺锦试穿一下这漂亮无比的衣裳吧。”
看着那衣裳,说不出的滋味立刻涌上铺锦那心头。她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看着衣服说:“为何最喜欢的衣裳,不能穿给自己最爱的人呢?娘,衣裳合适,只是心情从未合适过。”铺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幻想着红妆旁站着汪瑞,紧锁眉头含泪的面目,左手在唇边咬着指头,右手抓着幻想中的镜中人,心在发颤的说。
“快走了,开心点,娘这个时候,不能再说你什么了。话早已说尽,一辈子事,有些都是攥在自己手里,但愿你想幸福,而不是他。一切都没罪,只是你有罪。”母亲翠兰说。
听了娘的话,铺锦把试过衣裳脱下放好。一个人又回到自己的里屋,念佛颂经,唯有这经文,可以安抚一下无奈的时间,往事知多少,都随秋风作。即使想起早,依然今难说。
那一夜,汪瑞梦见心爱的人,嫁给了别人,从恶梦中惊醒的他,想起前世今生的他们,经历的一幕幕。一颗人走出院子,坐在树下,痛得撕心裂肺,望着月光,自己在哪里寄语:“铺锦,但愿你忘了我,过得开心一点,幸福一点。想想无奈,苦也一天,乐也一天,来生再也不做人,再也不成仙,一心求佛,去西天极乐,我们每天有相见的机会就知足了,不要人间这些欲望。只是眼前要违背这良心的活着,体会这世间的折磨,这种感觉,还有什么放不下。既然放下,还有什么不能,让快乐去面对。我知道你要嫁人了,我汪瑞的梦想,成为别人的真实的美梦,哈哈哈……佛啊?你收走我吧?是我不好吗?要把最爱的人,让给别人,为什么选择总是迟到,一切皆无从选择。”汪瑞说着说着睡在了树下。
朵儿出来,费劲的把他背了回去。
天亮了,姜家接亲的队伍吹吹打打,这是有人笑,那是赖汉取花枝。有人哭,那是如意郎君隔千里的时间。仿佛有一种欢天喜地,只是为了心中血流成河,灵魂再去死亡一次而诞生。
这时,去往陈家的路上,有好多闲人看热闹。
“唉!快过来看啊?姜家也能请得起轿子,接亲。”张家妇人说。
“听说啊?这还是那陈家铺锦让一切从简办成这样的呢?”李家妇人说。
“有两个外财,不知道咋嘚瑟好了。”赵家妇人说。
“这你可能就不知道了吧?依今天看来啊!兴许啊,那汪老爷子发丧时,说不准是铺锦故意串通姜舟去向汪瑞借银子结婚的呢。”李家妇人猜缝的说。
“这两人,也太过份了,人家发丧,他这面就急着张罗结婚。”张家妇人说。
“也说不清楚,铺锦好像不好意思吧,才等到现在。快看,快看热闹?”赵家妇人说。
大家看着热闹,议论纷纷。
这陈家屋里,翠兰端过一碗热汤面,放在铺锦面前说:“远处传来的接亲热闹声,越来越近了,把眼泪擦干,给娘给你做的这一顿上轿面,把它都吃光了。”
一旁的媒人,陈叶光的堂弟媳妇,看了说:“就是,这算命的早就选好这良辰吉日,这也是赶的巧啊。你们真有命,是该高兴。”
铺锦把面吃了,衣裳也穿好了,蒙头红已盖上,静坐在床上,听着外面。
陈叶光看着接亲的队伍,说:“哎呀!到了。到了,快点炮仗,热闹点。这都是自己人,没啥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