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旧书网八字神算
作者 | 文化护卫者
来源 | 孔夫子旧书网APP动态
脂砚斋说:“一日卖了三千假,三日卖不出一个真。”人们历来都是喜好舌灿莲花,夸夸其谈者,以为这样才显得有真水平。红学泰斗大师周汝昌先生连抄手简单的夺漏,明了清晰的叙述文字,竟然都解读不了,而脂砚斋批语往往凭空一句,又经抄手钩章棘句,鲁鱼亥豕,用什么去解读?



第17-18回
庚辰本347.7正文:又不知历几何时。
脂批:年表如此写亦妙。


周汝昌《红楼梦新证》
《红楼纪历》:小说第十七回叙盖造新园,写到“又不知历几何时”,贾珍等人来向贾政报告园工告竣,“几何时”旁有脂批说:
年表如此写,亦妙。
这说明照脂砚斋所知,红楼梦的叙事年月,是大有条理的。(华艺出版社1998年8月版143页)
“又不知历几何时”,作者这句就如脂砚斋在第28回中所说,“文人弄笔虚点缀也”;脂批“年表如此写亦妙”,这句就如相声中的捧哏凑趣,其实脂批中很多都是类似的凑趣文字。连作者都不知,脂砚斋知什么?周汝昌先生竟然可以解读为“是大有条理的”。书如果都可以这么读,那还有什不可能的?就如《社区》网红“劝书舍人”,把别人揶揄、讽刺他的话,都解读是别人对他的点赞,最终在《社区》被“社死”了!

周汝昌《红楼梦新证》
红楼纪历第一年
华艺版143页:第1回 叙甄士隐“只有一女,乳名英莲(庚辰本独作英菊),年方三岁。”(己卯本第4页白纸黑字作“只有一女,乳名英菊,年方三岁。”)
红楼纪历第十三年
华艺版151.8:第19回 袭人之姨妹“如今十七岁”。则袭人此时至少亦应十七岁,实长宝玉四岁。(棠棣版182.13,人文版193.14)
红楼纪历第十三年
华艺版151.17:第22回 “听见薛大妹妹今年十五岁。”是钗比宝玉长二岁,情理甚合。 (棠棣版183.6,人文版194.7)
红楼纪历第十五年
华艺版163.16:第78回 按芙蓉诔有云:“窃思女儿自临浊世,迄今十有六载。。。相与共处者,五年八月有奇。”上推五年八个月,当第十年年初;第77回明叙晴雯初买时才十岁,至本年亦正十六岁,若合符契。(棠棣版201.11,人文版211.11)
按周汝昌先生的先天神算推算:香菱(英莲)红楼纪年第1年为3岁,到纪年15年为17岁;宝钗红楼纪年第13年为15岁,到纪年15年为17岁;晴雯到红楼纪年15年才16岁;袭人红楼纪年13年为17岁,到纪年15年为19岁。
小说文本例证:《第63回》
周汝昌精校本847:袭人也伸手取了一支出来,却是一枝桃花,题着“武陵别景”四字。那一面旧诗写着道是:“桃红又是一年春。”注云:“杏花陪一杯,坐中同庚者陪一杯,同辰者陪一杯,同姓者陪一杯。”众人笑道:“这一回热闹有趣。大家算来,香菱、晴雯、宝钗三人皆与他同庚,黛玉与他同辰,只无同姓者。”芳官忙道:“我也姓花,我也陪他一杯。”(庚辰本1497页)

“大家算来,香菱、晴雯、宝钗三人皆与他同庚”,作者明叙袭人、香菱、晴雯、宝钗是同庚的,而周汝昌先生却偏能考证出袭人比香菱、宝钗大2岁,比晴雯大3岁。周汝昌先生考证的这么细致入微,那一定是作者出错了?
如,《西游记》附录(介于第八回与第九回之间)至第13回:“彼时是大唐太宗皇帝登基,改元贞观,已登极十三年,岁在己巳。”这年,陈玄奘的父亲陈光蕊上京赴考,殷小姐(温娇)绣毬卜婿,光蕊相府娶亲,紧接江州赴任,被害水贼,玄奘出生,长到一十八岁,长老叫他削发为僧,禀唐王之命西去取经。在《西游记》的小说文本中,唐贞观十三年这一年中就叙述了十八年内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一年等于十八年。(《西游记》的时间叙述与无巧不成书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3903440102wt72.html)


“如闻其声。试问谁曾见都判来,观此则又见一都判跳出来。调侃世情固深,然游戏笔墨一至于此,直可压倒古今小说。这才算是小说。”这是脂砚斋说的话,按这段话解读,《红楼梦》只是一部游戏笔墨,调侃世情的小说,因此其中就有艺术的虚构和夸张,而作者往往只注重情节而忽略细节。正如脂砚斋所说:“凡书皆以趣谈读去,其理自明,其趣自得矣。”这也说明红学泰斗大师周汝昌先生也不过一念死书子。

红楼纪年第十五年
华艺版163.16:第78回 按芙蓉诔有云:“窃思女儿自临浊世,迄今十有六载。。。相与共处者,五年八月有奇。”上推五年八个月,当第十年年初;第77回明叙晴雯初买时才十岁,至本年亦正十六岁,若合符契。(棠棣版201.11,人文版211.11)
据周汝昌先生考证,贾府是在红楼纪历第十年才买的晴雯,为什么在红楼纪历第八年,第5 回就出现了“晴雯”的身影?
周汝昌精校本第5回第65页:只留下袭人、媚人、晴雯、麝月四个丫鬟为伴。
脂砚斋说什么都是“一丝不乱”,而周汝昌先生说什么都是“情理甚合”、“若合符契”。大概周汝昌先生没有学过算术,就这水平能哄倒小学生?
红楼纪历第十三年
华艺版156.13:第45回黛玉云:“我长了今年十五岁”
按黛玉小宝玉一岁,实当十二岁。所叙明明不合,疑字有讹误,或后人嫌小,妄改“二”为“五”。(棠棣版190.14,人文版201.7)

小说文本例证
第45回
庚辰本1041.2正文:(黛玉)我母亲去世的早,又无姊妹兄弟,我长了今年十五岁。

如第4回“薛蟠”的年龄:甲戌本作“年方十有五岁”;己卯本作“五岁上”,梦稿本同;庚辰本作“五岁”,舒序本同;蒙府本作“年方一十七岁”;戚序本作“从五六岁时”;甲辰、列藏本没有叙述“薛蟠”的年龄。这都说明不同的抄手按各自不同的解读作的酌改。周汝昌先生可以独凭甲戌本“十有五岁”引以为据,而此处“黛玉”诸本均作“十五岁”,且有批语佐证,反倒“疑字有讹误,后人妄改”?不合于自己的主观思维,就是妄改;为了自己的《红楼梦新证》,就可以削古人之足,适自己之履?
其实红学专家大师们至今连那条是脂砚斋的批语也没弄清楚,冯其庸先生把庚辰本没有过录而甲戌、蒙府、戚序本过录的批语标为“甲戌批”,却把列藏本独有的批语标为“脂批”;而吴铭恩先生则把离脂砚斋“五服”之外的蒙府、戚序等诸本的批语一古脑儿都辑入了脂评。
如果说,冯其庸先生比两百多年前的脂砚斋更了解《红楼梦》,而周汝昌先生则比两百多年前的作者更知道《红楼梦》的内情,“红学”难道是这般诡异的?
版本是基础,如果厘不清版本的关系,就读不懂小说的文本。再怎么舌灿莲花,都是纸上谈兵,自欺欺人。红学泰斗大师周汝昌先生其实对一部《红楼梦》什么都没弄明白,连白纸黑字都是任意瞎掰,信口忽悠的,至于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代表红学界里程碑的《红楼梦新证》,只不过是皇帝的新衣而已。
胡适先生曾说:“一部《诗经》已经被前人闹得乌烟瘴气,莫名其妙了。”而一部《红楼梦》何尝不是如此?这一半以上的功劳应归于胡适老夫子!
“红学”百年嚣世情,泰斗大师浪得名。瞎掰胡扯成正道,吃瓜众生何时醒!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