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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组合后地支四连口诀

对我童年及青少年时的简要回忆

八字组合后地支四连口诀

具有影响的十七路军先贤蒲城邓艾后裔邓元温

听母亲说,我生于民国十一年正月二十九日,(按公历是1922年3月)乳名财喜。陕西省蒲城县西头乡后阿村(曾叫邓家堡)人。本村南、东为三丈高的城墙,北、西紧临十余丈的深沟,关闭城门,村人倍感安全,住有邓、马两姓人家二十余户。在城南50米处有一砖窑为邓氏祠堂,每年正月初一,邓姓男子祭拜祖先邓艾,吃年饭。窑内西侧斜靠一块石碑,说是邓艾碑。春夏之交,西安来人拓印碑文二三百张,此情我曾目睹两次。此碑先拉到蒲城县城,现保存西安碑林。在前阿村正南500米处有一将军庙,又称邓艾墓,占地二亩。小时每到此处,就感自豪,以邓艾后裔为荣。1929年(民国18年)大荒灾,全村人大半逃走,仅余7户,灾后又遇瘟疫肆虐,饿、病死者不少、我童年期,正是军阀混战、兵荒马乱、土匪特多。因本村易守难改,常有匪军驻扎,十里之乡,都要供其吃喝。稍不如意,就遭毒打。我二叔父被借故枪杀,父亲被吊槐树拷打,小姑险遭轮奸(被母亲百般掩护),他们逃跑时抢走我家毛毡一条,端砚一台。

全村坡地(或叫山地)与深沟相隔,劳动十分艰苦。一日我在沟边,马成德老先生(我叫他成德伯,当过乡长,做小生意)对我说:“财喜,你看啥时能把这沟填平,咱村人到那边(指沟北坡地)种地就方便了。”这话是全村人的心声,近80年来,我曾梦想如何实现。1933年,我在乡初级小学(设在娘娘庙内)上学,两位老师麻桂亭和冯介石,带领全校70多名小学生到苏家河春游,观看洛河瀑布,正值麦苗绿、菜花黄、鸟儿叫,蝴蝶舞的春光明媚时节,蓝天白云,环境宁静,我们身着蓝服,带两个蒸馍,排成一长串队形,向南蜿蜒而去,心情特别高兴,渴了喝清澈的泉水,游兴不尽,深感家乡风景之优美!

我入学时名叫财喜,两年后,老师麻桂亭(我舅父)说:“给你起个新名,你们兄弟四人,从元字开始,按恭、温、勤、俭四字排列。”我第二,故叫元温,这是我名的由来。

三年级语文课本中有篇“北雁南飞记”的文章,描述了日本发动“9·18”事变经过和江南大水灾的惨状,极富感情,反复朗诵,知晓了中国人民的深重灾难。1935年冬,北平“12·9”学生运动时,蒲城尧山中学两个学生,身穿黑色大衣来校,在讲台上给我们教“救国歌”,他们的爱国激情,对我很有感染。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了全国抗日高潮,全国各地成立抗敌后援会,老师叫我等也参加,除了开会勤务外,我们作为学生,主要用唱抗日歌曲进行宣传,一天下午,我对同学郭官保说,你带10名同学去西头村唱,我带10名到坡底村去,我们在村中唱歌,来了五六个村民,申庙森(一脸麻子)说:“这些娃娃能干啥?”我义正词严地说:“我们是为了抗日救国”他只得说“好!好!”。我们用嘹亮的童音唱了五六支抗日歌曲。

在小学时期,我年龄较大,也学得好,每期年终都是第一,老师麻桂亭说:“你已长大,在这里也没学头了,应主动到外边(指本乡以外)去学习”。我得到启发,就找表兄申桂森,托他帮我到甘北杨虎城将军办的学校就读。他说:“有个同州师范王同学,在焦庄私立崇实小学任教,可去。”1938年春节过后,我俩到该校,经介绍,校长刘铭珊在他办公室出题对我考试。决定我到五年级上课。这里的学生也有来自大荔、澄城、渭南、蒲城、富平、白水等地,接触面广了,视野扩大了,不像在乡小学那样狭隘闭塞。由于校董事孙辅臣开明(学校由他出资创办)不少进步教师纷纷来校任教,先后有王允清、焦冀云、陈静之、孙巽山、种照勋,刘铭珊、张资平、刘波平、皎星光等。有共产党组织,特别是“民先队”很活跃。师生可订阅新华日报,“解放”杂志,进步书刊不少,课堂上讲“论持久战”。6月,由傅均才、雷永昌介绍我加入“民先”,过组织生活,出“民先专刊”。每周用两个晚上时间跟老师到附近农村作抗日宣传,同学们可唱四十余首抗日歌曲,唱得最多的是“义勇军进行曲”、“流亡三部曲”、“毕业歌”,还有马赛曲。10月,学校决定派王培基(党员)、邓元温、雷永昌、傅均才等(均为民先队员)到中共在泾阳县安吴堡开办的战时青年训练班,融入三千多人的学习洪流中,虽只有一个月,但听了不少讲课。参加了“西救”会,听了冯文彬关于中共六届六中全会精神的传达,明确了前进方向。1939年初,老师把我们五年级前十名扦入初中春30甲班学习,我是其中之一。9月,王培基介绍我入党,因第一次反共高潮掀起而暂停。在崇实期间,我曾写过两篇文章,贴在壁报上。一篇是小说,题目是“贼”,以本村成喜妈和逢生爸因生活困难偷割麦的事,说明做贼的根源。另一篇是纪念“九一八”8周年,说明沦陷区人民还没有脱离亡国奴的苦海。年底,由级任老师孙巽山(党员)决定我们6人去延安,因路费等问题无着,改为去山西中条山38军,直接参加抗日战争。(邓李军供稿)

2007年5月10日

在38军担任绝密电报翻译工作的一些回忆

八字组合后地支四连口诀

具有影响的十七路军先贤蒲城邓艾后裔邓元温

蒋介石历来禁止38军办教导队,赵寿山军长就以野战补充团第二营的番号从1941年8月至1942年8月在河南巩县办了第四期教导队,任黄埔军校第八期毕业的进步军官周杰邦为营长,借以掩护。故教导队第四期有四连、五连、六连(儿童连)之称呼,我从教导队第三期毕业后到第四期五连任教育副班长,主要做学员政治思想和发展党组织工作。1942年8月5日上午,连长兼党支部书记徐又彬通知我马上到第四连连长范明(当时叫郝克勇,是38军党工委员,蒙完年为书记,郝克勇后为书记)处报到,(当时五连住油房沟,四连住新沟,六连住周家埝)。我没有带行李和组织手续,即到范住处报到。他说:你就不要参加毕业典礼和学员分配工作了,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你做,立即取出绝密译电本和底密一张,还有列国志,封神榜,法兰西内战等书(加密工具书),立即教我如何搞翻译次序和方法。说:“公”代表毛泽东,“勤”代表赵寿山,共有四道手续才能把绝密电报翻译出来。并要我背诵发报日子的代号,如冬、东、江、支、微.....天干、地支等。似乎要我马上开始工作。我不愿意,认为不如下连队好,可以当下级军官。他说,这比下连队重要,要我长期搞下去,我讨价还价说只搞半年或一年,他说搞三年,最后定为先搞一年。

8月15日至20日,四、五连学员举行了毕业典礼,纷纷被分配到17师、35师和军直各单位。在四连的基础上成立了军部搜索连,仍由范明担任连长,刘机生(党员)担任副连长,实际是军部和党工委的保卫部队,编制四个排,原四连支委罗曼中任第一排排长。薛高涛(党员,原名薛忠厚,收发报技术高超)任通讯排长,管理电台具体业务,俗称台长。全军共有八部无线电台,赵寿山军长决定和延安专门联系的这部电台配属于搜索连通讯排,由党工委掌握。我的公开职务是通讯排准尉通讯员,实际成了党工委的一个工作人员,因工作特殊,每到一地都是一个人住一个地方,还给我配了一个聪明的小勤务员,叫我“邓先生”(以后调走了),范明规定我外出不得超过10华里。

范明曾说:这本绝密译电本和底密等件是张西鼎从延安带回38军的,是专门为毛泽东和赵寿山来往电报之用,称为“寿”密。一般译电本都是4个数字一组代表一个汉字,但这个译电本却是一组数字可以代表好几个汉字,如“三十八军”、“十七师”、“赵寿山”、“孙蔚如”、“孔从洲”。还有些地名,如“延安”,或一个成语等,也由一组数字代表。译电本是用黑红两色油墨套印而成,一看就知这是38军专用译电本,根据这套方法编制的密码是无法破译的。每天早6时,薛高涛必须准时和延安电台呼叫联络,如果联络不上,必须向领导报告,要找出原因,设法解决,有时因部队转移,地形限制,联络不通,有关领导就非常着急,每转移一个地方,都要向延安报告,双方收发报员都比较熟悉。发往延安的电报稿,由范交我制密后又交给他,他必亲手交薛高涛拍发出去。接收到由延安拍来的电报,由高交范,范交我翻译后即交他。我和薛高涛不直接发生交接关系,这是一条保密原则和工作纪律,所收所发电报内容,高是无从知道的。我工作完毕,必须立即把底稿焚烧,不留任何痕迹,数年中我从未向别人透露过半个字的秘密。这部小小电台(只有一个15瓦的收发报机和一个手摇发电机,功率很小,讯号微弱)和延安毛泽东建立了通讯联系,成为38军的生命线,全军上下,无不关心它的畅通无阻。当时多数人的心情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通过这部电台,党的各项政策、重大决策、国内国际形势,重要文件等可及时传达到部队,而赵寿山军长和党工委的请示报告(如三次的请示起义报告)情况汇报又可迅速到达党中央最高领导层。我感到中央对38军了如掌指。范明也曾经说过,38军和中央主席建立直接通讯、直接领导,这是全国第一家(意思是在国民党其他军队和八路军中也没有这种情况)。我除了翻译来往绝密电报外,还要把电台收抄的新华社播发的新闻、社论、半月国际述评、重要公开文件等复写数份(一般3份)交范分送有关领导阅读,如“评中国之命运”就复写七份。我说写这么多干啥,他说给高级领导看。因为当时全国正处第三次反共高潮,以蒋介石名义发表了“中国之命运”一书,在全国发行,军队尉官以上每人一册,为必读之物。我们则以“评中国之命运”对抗之。薛高涛上机收发报时,经常发觉有几部电台对我台进行侦察和干扰。自部队由中条山移防河南以来,国民党特务对38军的监视和破坏变本加厉。1943年4月份,国民党军委派检验团来军检验,军部驻抗日前线荥阳县苏寨村,搜索连也必须从巩县长趋百余里去应点,需时一周到十天,就在这个当儿,国民党特务对我电台驻地进行了侦察,当时只留五六个人坚持工作和保卫电台,由罗曼中为主负责。罗和赵一平(党员)是能杀能战的干将。有一天晚上两点多钟,敌20余人分两股来偷袭电台,一股由其头目带领首先在沟口扑向罗的住址,进入院子大门他的厦房门口,来回走动,准备下手,罗警觉地急中生智,悄悄下炕,用中正式步枪隔门先向外连打两枪,正好弹中敌首领下身(第二天我们就知道他已死亡,也看到埋的地点),匪徒掺扶其向外逃跑,血点遗了一路,罗即开门用手枪连发向敌扫射,敌从沟口向北逃去。我听到前沟枪响,知已出事,提了手枪出门蹲在一棵大槐树坑里观察情况,感到自己孤单力弱,有些惊慌,这时,赵一平提着手枪从电台院子出来隔沟大声喊我。同时我也听到一些匪徒从沟底向西跑去的脚步声,随后赵一平到我跟前,坚持到天明。罗、薛用电话向军部报告了这一事件,赵寿山军长便将检验的事交参谋长李应辰主持,他骑马带两个警卫员赶到巩县小黄冶村原军部驻地,叫罗、薛二人向他作详细报告(地点在野外),后来赵军长着军部副官王耕向巩县县长提出抗议:“我军在前方和日寇打仗,后方仓库遭到土匪抢劫,地方治安是如何搞的,要加紧防范,不能再次发生”。不久,电台及搜索连转移到前方军部所在地苏寨十里之远的柏庙村,又成立了以罗曼中为首的二、三十人的反特务队,和蒋特展开了更为激烈的斗争。(邓李军供稿)

2006年6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