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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八字吃三口井

还记得诗人郭小川写的《团泊洼的秋天》吗?

“秋风象一把柔韧的梳子,梳理着静静的团泊洼;

秋光如同发亮的汗珠,飘飘扬扬地在平滩上挥洒。

高粱好似一队队的`红领巾',悄悄地把周围的道路观察;

向日葵摇头微笑着,望不尽太阳起处的红色天涯。

矮小而年高的垂柳,用苍绿的叶子抚摸着快熟的庄稼;

密集的芦苇,细心地护卫着脚下偷偷开放的野花。

蝉声消退了,多嘴的麻雀已不在房顶上吱喳;

蛙声停息了,野性的独流减河也不再喧哗。

大雁即将南去,水上默默浮动着白净的野鸭;

秋凉刚刚在这里落脚,暑热还藏在好客的人家。

秋天的团泊洼啊,好象在香矩的梦中睡傻;

团泊洼的秋天啊,犹如少女一般羞羞答答。

团泊洼,团泊洼,你真是这样静静的吗?…………”

这是作者1975年9月被非法关押于天津市郊静海区团泊洼干校隔离审查期间的作品。它是诗人在高压下进行英勇斗争的真实记录。

多么优美的诗句啊!四十多年了,我依然能够背得出它,以至于一口气写出许多,不忍心割舍。说实话,这是四十年前我那不堪回首的初、高中“学习”中印象最深的一篇当代作品。那是高一的上半学期,当时没有语文教材,教语文的孙守杰老师给我们从报纸上抄下来,要求背会。我们班几个俏皮淘气的男生,故意把“团泊洼”换成学校的所在地王家窊,并排坐在校门西侧的土堎上,面朝村庄一遍一遍地大声齐喊着:“王家窊,王家窊,你真是这样静静的吗?”

同学们看似诙谐无意的“闹剧”,其实又何偿不是大家内心的一种借题发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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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门办学”、“三年建成大寨县”等极左思想的指导下,1975年我们大队也办起了初中,当时叫“王家窊七年制学校”。“窊”是什么?“窊”就是一个低洼的地方。王家早已不知何时被张家取代,只有那“窊”还在,而且真是名副其实一一一个四百人左右的小村庄被大山从四周环抱,“坐井观天”给人一种压抑之感,好在地势还比较开阔。

村子的建筑总体上是座东北向西南的,学校就设在村南头的半幢旧院子里。说是初中,其实只有一个村办小学班和刚入学的54个初一新生。新生来自周边的8个村。校院内正面有五孔旧砖窑洞,是师生的宿舍兼村小学的一间教室。由于窑洞不够,许多同学是借住在村内的亲戚家的。院的北侧有两孔小窑是仓库和灶房。南侧是比院子高出约2至3米的一块渣坡地,坡地的那头是刚建起的一间大瓦房,大瓦房又隔出一小间,那是初一的教室和初中老师的办公室。我们到教室要先从院内爬上坡地,经过坡地下去才能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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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是一条通头的土炕,十多个孩子挤在一起,每人大约也只占有50公分宽,反正那褥子是要相互掺在一起的。地上是用砖支起的一溜各自从家里带来的大小不等的小木箱,里面放着碗筷和零用,放不下的就用包高高低低的挂在墙上。也许是人多又没条件洗澡吧,那宿舍里永远是散发着一种怪味,至于虱子跳蚤那更是它们的乐园。最可怕的是后来新建的几间宿舍,由于潮湿,每每暑假后开学,门一打开,那黑红的跳蚤竟会成群地向人袭来。

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的几个大师傅。最初是的两个,一个五十多岁,说话口齿有时不太清楚。总会把个“来”字说成“挨”字。一个年老一点的女的矮矮胖胖黑黑的,人们叫她“老三花”。他们之后是两个中年女人,一个叫“翠枝”长得黑且瘦小,一个叫“香翠”待人极其和善,她们俩一直服务到我们离开。司务是由学校临时指定的两个年龄个头都比较大的新生担任。我们从家里背上米面交到事务处换成面票。每天两顿饭都是玉米窝头。菜是自带的永远的酸菜或咸菜。吃饭是要在第一天提前申报的,那叫“报饭”,如果你第一天没报那第二天就没你吃的。饭厅?那时的人压根也没有这个概念。吃饭夏天、晴天在院内,雨天、冬天就在宿舍或教室。

开学的第一顿饭便教我终生难忘一一早晨下学后肚里觉得饿得慌,我们来到小学的教室,有人端上一盆窝头来,大家不由分说,你一个我一个抢着吃起来。正吃着,办司务的同学领着一个姓冯的老师一一他大概是分管事务的吧,又听说是一个刚退伍没几年的老兵一一急火火地来了,说是刚才的窝头拿乱了,要清查。一清查就指着我说:昨天你就没报饭,谁让你乱拿乱吃?我说我报了呀!于是据理力争,说了没两句,冷不防的那姓冯的老师一个巴掌就照我脸上打过来,一边打还一边说:“小炮子只,还犟嘴。”初来乍到,人地生疏。我不敢再吱声,轻轻地把那个吃剩的半个窝头放下,一个人走出教室,满眼掉泪。这半个窝头大概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屈辱的一顿饭。不过,我当时想,不会罢休!另一个令人苦恼的便是交面。每周一要将家里带来的米面交到事务处换成面票。然而那个负责收面的司务总会拒收。理由是一一面湿。依据是一一他抓一把面用手一捏,面缓缓的散开。我自己对这些是一无所知的,自己是新生,又是班上最瘦最小的,只能拿着面默默地退下,等过一两天后再诚惶诚恐地找那位“司务”同学,遇着他高兴了,看也不看就收了。有时又拒收,我只能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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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开门办学”?说白了就是不读书尽劳动。说是初中了,然而开设的课程和小学也差不多,语文还是语文,算术叫成了数学,之外又增加了一门没有教材的政治一一其实就是报纸摘要、时事报告。语文续老师是一位刚从小学拔高上来的年轻初中毕业生。幸运的是他还真有点文学的天赋,让我们受益匪浅。语文之外他的吹拉弹唱也样样在行。如果说初中二年还学了点本事的话,也仅限于他。数学张老师是兼班主任的,据说是技校毕业,我不记的他的教学,但对他的吃苦有力和犟脾气印象最深。他对我是偏爱和照顾的,如果没有他的关照,真不敢想那难熬的岁月将会怎样。政治自然是只有校长才能代的,正象那初中不叫“初中”叫“七年制”一样,那时的校长也不叫“校长”,叫“负责人”。我们的“负责人”是位姓王的中年人。王负责人经常是一脸严肃从不见笑容。他对“党的教育政策”是执行很积极且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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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少量的几节课外,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四大项:建校、支农、宣传、大批判,当然了还有幼稚的“反潮流”。建校的首要任务是挖地基,就是把高出教室二、三米两亩多大的那块渣地挖掉。那时候是没有挖掘机的,全靠人工。撅子刨,铁锹铲,笼担运。最现代的工具是平车,但也只一两辆,那是村生产队的工具,只能偶尔借着一用。那么大的一块地,我们几十个学生硬是挖了近一年。因为这地基,一位姓翟的同学推着平车肩挎背带,倒渣时用力过猛,连人带车从渣坡翻下,顿时把脑皮从额头撕开,当场休克,险出人命。

挖地基其实是建校劳动的一个部分,实在的说那还不算什么,最苦最累的是烧砖。扣坯烧窑是河南老王他们的技术活,闲下了我们还能听听他的豫剧清唱。但装窑、荫窑、担炭、担砖全要靠我们这些“蚂蚁”一样的“小人人”运输队。半湿不干的砖坯“蚂蚁”每次只能搬四块,不小心最下面的那块不堪重负会突然断裂,四块砖猛然砸下,躲不及就会砸在脚面上。特别是在夏天,更要命的是装窑后期,砖坯都必须从平地搬上十多米高的陡坡从窑顶装入,而且每个人的搬运都是有任务的,要登记,要考勤,要评比,都是硬任务、硬指标。午饭将近,烈日炎炎,手搬四坯,灰头土脸,饥肠辘辘,气息奄奄,就像一个个小囚犯,好不凄惨。而对于我来说,比这更惨的是一次在砖窑顶边站着,头顶上有一电线经过,我满以为是电话线,闲不住的伸手去摸。手刚够着一股电流强烈袭来,人立刻被打着从砖窑的外坡上滚下。后来才知那是砖场刚扯的临时照明线,刚好漏电。所幸命大,人从外坡滚下,如果倒向砖窑内,那可是有两丈多高,后果真不堪设想。

窑装好了,新的任务又来了一一运炭。砖场在村东最高峰的半山腰上,煤窑在村西的最深沟底。从煤窑担上炭要爬两道大坡才能到砖场。三四十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担着沉重的担子,沿着崎岖的山间坡道缓缓蛇行,远远望去就像一支搬家的蚂蚁队伍。然而,不知道蚂蚁们有没有任务,但我们这支“蚂蚁队”每个人都是有任务的。根据个头、性别分别制定了不同的任务。砖场上专门有记数过秤的,但一担炭一般是只秤一只笼,然后乘二计算。为了能多秤一点,每每快到砖场的时候,我们就把一些大的炭块集中放在一个笼里,这样的小把戏多少总能冒充一点。当然,大灶的烧炭也是要靠“蚂蚁”们来搬运的。但灶房前场地狭小,运到的炭必须垒起来。结果有一次垒起一人多高的炭堆突然坍塌,一个正在干活的韩同学被埋在炭下。大家七手八脚的立刻施救。大家以为这下完了,班主任老师吓得脸色铁青。经过十多分钟的紧张刨挖,韩同学终于露面了一一头上的破棉冒也不见了,满脸脏兮兮笑眯眯地显出满不在乎的得意样子,活脱脱的一个“三毛”再世一一原来坍塌的炭正好把他挤进大灶的灰洞。真是谢天谢地。

很快砖窑熄火了进入荫窑阶段,本来是用抽水机的。但不知为什么抽水机不是停电就是坏。于是砖窑时不时的传来“告急”,学校一趟趟的动员“蚂蚁”们去挑水“应急”。白天还好,而很多次简直就是半夜。我们这些“小人人”半夜三更的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接受学校下达的任务指令。于是漆黑的夜晚,小小的村庄里到处灯火闪烁游移,桶担叮当作响。挑就挑呗,然而没有适合水桶。成人用的标准桶担担不动,小一点的又很难找。所幸村西头的一户有担细小一点的桶担,主人也朴实慈善,每次都慷慨借用。桶担有了,井中的水又不够。村东头学校外不远处有三口井,但上下村供千余人的用水,每到夏日总告“水荒”。我们只能是在井口排队等待,那叫“守水”。轮到了,再下到井底用马勺一勺一勺地把桶装满。那时候个子实在是太小了,下井时两手两脚尽量地撑开,努力地探进或抓住两边的石洞或石缝,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但井两边的石墙并不完全规整,忽宽忽窄。窄处还好办,但宽处就很难够着。有一次半夜三更我一个人到井下舀水,刚往下挪身子,一滑,整个人就从井口摔下。好在身轻,井底又有许多淤泥并无大碍。一个人在井下哭了两眼又继续爬上来。砖烧成出窑了,我们再运输,每人扭两只铁丝架子,大个子们每一次的任务是12块,我们小个子是9块。9块怎么担?当然是一边加半块。一个下午一般要来回十几趟的。备砖之外还要备石料,运石灰,担砂子,备上柴等等,等等。教室后面、宿舍里,经常是放着笼担锹撅等劳动工具。我们的手上、肩上都是厚厚的老萤。

经过一年的努力我们在旧窑洞旁又建起了7孔新窑洞,在我们的教室对面又盖了一个新的教室。第二年又招了几十个新的“蚂蚁”。两个“蚂蚁”队,又经过一年的不停搬运,在旧院的窑背上又建起了12孔新窑洞。一个山村学校初具规模。校院扩展了,新建了围墙。校门两边镶嵌着水泥抹出的张老师那笔力遒劲的八字红色行书“团结紧张,严肃活泼”。校园粉刷一新,上下两排的窑眉上白底红字:“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劳动人民知识化,知识分子劳动化”。的确,劳动就是我们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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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农是有节令性的,每年夏秋两季。夏季或集中或分组,到邻近各村割麦或锄地,秋季掰玉米。那时的割麦全是人工,我们边学边做。烈日炎炎之下,那种口渴难耐,那种腰酸背疼,间或一不小心割破手指,鲜血直流,记忆犹新。锄地比割麦好受么?实在未必,有时玉米已经人高了,钻在玉米丛中一边施肥一边锄地,玉米叶子划在出汗的额上、臂上真如刀绞。总也搞不明白,那时的秋收为什么总是很晚?天很凉了甚至于下雪了大家还在掰玉米。农民们一年到头守着土地忙碌着,但仍是吃不饱饭。不过支农虽苦,但大家可以吃派饭,比起建校劳动来要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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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对“支农队”是非常欢迎的,因为除了帮着干活还能在闲暇看到节目。校文艺队有二十多个人。我们是属于乐队的。说是乐队,然而并没有一件象样的乐器。就是二胡、板胡、笛子等几件简陋的乐器也都是大家从民间借来。排练都在劳动或上课之余进行。节目虽然水平不高但还是形式多样,舞蹈、相声、演唱、魔术、快板等等。那时没有伴带,所有的音响可全是真人现场操弄。节目排练成熟后隔三差五的到周边村子表演。那时的农村没有电视顶多是看场电影,要不就是瞎子说书。能看场歌舞那就是“奢侈”了,再加上演职员是大家熟悉的老师和孩子,所以倍受欢迎。每有演出,全村几乎男女老幼倾巢出动。记得我们的节目有女生表演唱《姐妹们喜晒战备粮》,你别看现在同学聚会中的那些“水桶腰”,那时可都是漂亮俊俏的“小仙女”。舞蹈《草原上红卫兵来到天安门》跳得那简陋的土砖舞台上尘烟滚滚。相声节目是当时流行的《友谊颂》(马季、唐杰忠合说),由我们班帅气的由灵虎和低年级的一个叫齐俊的同学表演。那个齐俊同学相声说得相当好,在当时小有名气。再加之他家境特别贫寒,身穿烂衣,头戴破帽,人又长得有点歪扭滑稽,每每往台上一亮相,还未开口,台下就掌声雷动。而对于我们来说演出后能吃一碗白面掐圪垯,在当时来讲那真是难得的收获。

如果把宣传表演权且当作文艺的话,那么两个教室门前的水泥乒乓球台则是我们唯一的体育项目。课余、劳动之余这里就是我们男同学的竞技场。案子是水泥的、网子是砖凳的、拍子是干板子,可你别看设备很差,但玩技还蛮高,每年还总要举办一两场大赛。尽管也常因为占案子,抢拍子等发生口角纠纷。但这毕竟是大家难得的兴趣所在、欢乐所在,所以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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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之外的另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大批判”。用当时的活来讲就是要“斗私、批修”,“大批促大干”,“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不过对于小孩子来说实在的讲那叫“盲从”“瞎批”。报上批啥咱批啥,报上说啥咱抄啥。学校院内墙上院外的围墙经常是贴的满满的“大字报”。开始是批判“关门办学,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学校”,批“资产阶级法权”,然后是批“师道尊严”“批《水浒》,批孔老二”。再后来是批“死不悔改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最后是批“四人帮”。邓小平下台学校连夜集中听广播,学精神,毛主席去世冒雨步行二十里去公社悼念,“四人帮”倒台大家半夜起床敲锣打鼓去庆祝。总之是政治的应声虫。每参加一项政治活动都要人人写“大字报”。不过写是写了,贴也贴了,脑子里还是一头雾水,越批越搞不清是非,而唯一的真正收获是练好了毛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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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大字报,因为都是从报上抄袭或剪拼的,究竟都写了些什么,一点记忆也没有。倒是张廷贵同学因为吃给校领导贴的“大字报”却颇有印象。夏收的一个夜晚,学校借生产队的机器打所拾麦,抽了几个大个子同学帮忙,半夜了老师考虑有几个人是在校外借宿,就先打发他们回去,其余的人干完活后已是后半夜了,于是就吩咐大灶给每人做了碗白面掐圪垯。这事第二天被张廷贵们发现,因为当时正学“敢于反潮流”,愤怒之余张廷贵贴出了全校第一张“反潮流”的大字报一一《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一一结果被王负责人在全校大会上狠狠地批了一顿。张廷贵们虽不服气,但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先前信誓旦旦的“反潮流五不怕精神”一时成为同学们的笑谈。

时间很快,元旦到了。学校杀了一头自养的猪给大家改善生活一一每人一碗客底清,外加两馒头一一但对于长期饥饿的人们来说,不吃还好,越吃越谗。几口下肚之后,有人就开始研究那可能剩余的肉菜。话传话多。于是谣言随之而起一一“快看,老师们正在偷吃过油肉、盒碗只哩!”一一一位石姓的同学正在教室向同学们高叫,刚好被窗外走过的王负责人听到。王负责人立刻推门进来,像抓小鸡似从脑后抓着衣领,把那个又瘦又小的石姓同学“押”向灶房的饭桌前。“来,你睁大眼看看?这那个是过油肉、盒碗只?”王负责人说。石同学吓得头也不敢抬,但内心又好奇。壮着胆子,眼珠着来回转着用余光偷偷的扫了两眼一一桌上只有一盘土豆丝,一盘豆芽菜一一难道是他们倒吃完了?石同学心里想。“看清啦么?”王负责人厉声问。“看清了”。石同学小声地回答。“看清了,去!”王负责人喊。石同学嗫手嗫脚地轻轻退了出来。唉,因为一个吃起波折,因为一个吃受羞辱。也难怪,那个年代对于正在长身体的我们来说,美餐是我们的渴望,美餐是我们可怜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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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辛苦三年半建起的“高中”被转向的政治风吹散了。那是1978年的秋天。

离别是那样的突然,没有告别,没有合影,有的只是匆匆的脚步。我们背着行李爬上山岗,作最后的回望一一望着那曾经的煤窑、砖场,望着那熟悉的村庄,望着我们亲手建造的排房……那里有我们的脚印和汗水,那里有我们幼稚的梦想,那里也有我们愤怒的抱怨和苦闷与彷徨……

远处又传来校园耳熟的钟响,我们竟不由得生出几分不舍与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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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王家窊九年制学校(电脑处理)图

(曹柏廷写于2017年2月18日凌晨)